“用錢堵我的嘴或者用前途威脅我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,把我打發走你才好踏踏實實的跟孟陶結婚。”
“紀淮,你永遠都是嘴上說的好聽,其實你壓根就沒把我當人看。”
周沁說完,萬箭穿心的感覺再次襲來。
這個道理,她在後來紀淮徹底消失的四年裡反複論證——她根本沒被紀淮愛過。
而紀淮永遠都彆想知道,她是真的喜歡過他。
耳邊的雜音越來越少了,紀淮望了眼球場上走遠的那群人。
“說了那麼多,不就是想拒絕我嗎?看來你也沒多在乎徐懷瀛。”
“我在乎。”
周沁毫不猶豫,“我願意陪你睡一次,我不用你幫徐懷瀛注資,我隻要你彆答應何敬耀和馮善超。”
紀淮突然發現目的達成也沒有想象中的高興。
“今晚我跟何敬耀約了見麵,你來嗎?”
周沁劃過心慌:“你會答應他嗎?”
紀淮語氣比剛才多了幾分冷漠,“你自己過來不就知道了。”
他掛斷電話,把今晚跟何敬耀見麵的時間和地點發給了周沁。
方齊銘走過來,一臉八卦,“周沁打來的?”
紀淮注意力都在手機上:“嗯。”
“你倆到底什麼情況?上次你還問我她跟徐懷瀛的事,怎麼著?真準備吃回頭草了?”
紀淮摁滅手機,“打賭嗎?”
方齊銘:“賭什麼?”
紀淮眉眼間儘是冷冽的自信和鋒芒。
“三個月之內,我撬了徐懷瀛牆角。”
方齊銘聽出來他是認真的,不是驚訝,簡直是驚嚇。
“你跟陶子還沒離婚呢!”
紀淮抬手遮陽,無名指上的婚戒熠熠生輝。
“是啊,孟大小姐肯定要氣瘋了,多好玩啊。”
方齊銘不說話了。
紀淮在國外放了把火燒了婚房,燒光了和孟陶有關的一切。
即使這樣孟陶還是不離婚。
於是紀淮買了機票回國,整日戴著婚戒混跡夜場,打的就是孟家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