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癡開一心為即將到來的遠方盛大賭局做準備,每日在夜郎府中刻苦訓練。他對各種賭術的鑽研越發深入,不僅將“千算”之法融入日常練習,對“熬煞”的掌控也更加得心應手。
距離出發前往賭局舉辦地的日子越來越近,夜郎七為花癡開準備了充足的盤纏和換洗衣物。同時,也為他詳細規劃了行程路線,告知他途中可能會遇到的各種情況以及應對之策。
“癡兒,此次行程遙遠,你在路上務必小心謹慎。賭壇魚龍混雜,難保不會有人得知你的名聲後暗中使壞。”夜郎七叮囑道。
花癡開鄭重地點頭,說道:“師傅放心,我會牢記您的教誨,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。”
出發那日,陽光明媚,花癡開背著行囊,與夜郎七在府門口告彆。夜郎七望著他的背影,眼中滿是期許與擔憂。
花癡開踏上了前往遠方城市的旅途。他先是乘坐馬車,沿著寬闊的官道前行。一路上,風景如畫,青山綠水,農田村莊交替出現。但花癡開無心欣賞這美景,他的心思全在即將到來的賭局上。
在途中的一個小鎮上,花癡開決定停下來休息一晚。他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乾淨的客棧住下。客棧裡人來人往,十分熱鬨。花癡開在大堂裡要了一份飯菜,邊吃邊觀察著周圍的人。
這時,幾個穿著黑衣的男子走進了客棧。他們身形魁梧,眼神犀利,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旅客。花癡開心中微微一動,下意識地提高了警惕。
黑衣男子們在大堂的另一桌坐下,大聲地談論著什麼。花癡開雖然聽不太清他們的具體內容,但隱隱約約聽到了“賭局”“花癡開”等字眼。
“難道他們是衝著我來的?”花癡開心中暗自猜測。他決定先不打草驚蛇,繼續觀察他們的動向。
用過飯後,花癡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他剛關上房門,就聽到了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。花癡開屏住呼吸,悄悄走到門後,透過門縫向外望去。隻見那幾個黑衣男子正站在他的房門外,其中一個男子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,試圖撬開門鎖。
花癡開心中一緊,他迅速從床上拿起一個枕頭,用力向門口扔去。枕頭砸在門上,發出了一聲悶響。門外的黑衣男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,停止了撬鎖的動作。
“誰在裡麵?”一個黑衣男子大聲問道。
花癡開沒有回答,他迅速從窗戶翻了出去。客棧的後麵是一個小巷子,花癡開順著小巷子一路狂奔。
黑衣男子們發現花癡開逃走後,立刻追了上去。他們在小巷中左拐右拐,始終緊追不舍。花癡開雖然年輕力壯,但黑衣男子們的身手也十分敏捷,雙方的距離並沒有拉開多少。
就在花癡開感到有些絕望的時候,他突然發現前麵有一個廢棄的工廠。他來不及多想,一頭衝進了工廠裡。
工廠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,昏暗的光線讓人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。花癡開在工廠裡四處躲藏,試圖擺脫黑衣男子們的追捕。
黑衣男子們也衝進了工廠,他們分成幾隊,開始在工廠裡搜索。花癡開躲在一個巨大的機器後麵,聽著黑衣男子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,心中緊張到了極點。
突然,一個黑衣男子發現了花癡開的藏身之處。他大喊一聲,其他黑衣男子們立刻圍了過來。花癡開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,他握緊了拳頭,準備與黑衣男子們拚個魚死網破。
就在這時,工廠的大門突然被撞開,一群手持棍棒的人衝了進來。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,他身材高大,麵容剛毅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?為什麼要追殺這個少年?”中年男子大聲問道。
黑衣男子們看到突然出現的這群人,臉色一變。他們對視了一眼,其中一個男子說道:“這是我們的私事,與你們無關。識相的話,就趕緊離開。”
中年男子冷笑一聲,說道:“在我地盤上鬨事,還敢說與我無關?今天你們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,就彆想離開這裡。”
雙方僵持不下,氣氛十分緊張。花癡開趁機走到中年男子身邊,說道:“前輩,他們是衝著我來的,可能是因為我要去參加遠方的賭局。”
中年男子點了點頭,說道:“原來如此。看來這賭壇裡的水還挺深的。你們到底受誰指使,為什麼要追殺這少年?”
黑衣男子們沉默了片刻,其中一個男子說道:“我們隻是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。至於雇主是誰,我們也不知道。”
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,說道:“哼,不說實話是吧?那今天就彆想離開這裡。”
說完,中年男子一揮手,身後的人立刻圍了上去。黑衣男子們見狀,也不甘示弱,紛紛掏出武器,與中年男子的人對峙起來。
一場激烈的打鬥一觸即發。花癡開看著眼前的場景,心中十分感激中年男子的出手相助。他也想加入戰鬥,但他知道自己的實力有限,隻能在一旁觀戰。
打鬥開始了,雙方的人扭打在一起,棍棒與武器的碰撞聲、喊叫聲交織在一起。中年男子的人人數上占優勢,而且他們訓練有素,逐漸占據了上風。
黑衣男子們見形勢不妙,開始紛紛後退。他們邊打邊退,試圖尋找機會逃走。就在這時,一個黑衣男子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***,扔在了地上。頓時,工廠裡彌漫起了濃濃的煙霧,讓人視線模糊。
黑衣男子們趁著煙霧的掩護,迅速逃離了工廠。中年男子的人想要追趕,但由於煙霧太大,無法看清黑衣男子們的去向。
“讓他們跑了。”中年男子有些懊惱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