賭局獲勝後的幾日,花癡開依舊沉浸在對賭局的複盤與自我提升中。夜郎府表麵上風平浪靜,可花癡開卻隱隱感覺到,一股暗流正在悄然湧動。
這日午後,花癡開正在房間裡研讀賭術秘籍,管家匆匆趕來。“癡兒,府外來了個自稱是你遠方表親的人,非要見你。”
花癡開心中一怔,他並沒有什麼遠方表親,這其中必定有蹊蹺。“管家伯伯,此人什麼模樣?”
管家皺了皺眉頭,“是個年輕男子,衣著普通,但眼神卻透著一股精明。”
花癡開思索片刻,“我去見見他。”
來到客廳,隻見一個身材挺拔、麵容清瘦的年輕人正坐在那裡。年輕人看到花癡開,立刻站起身來,臉上堆滿了笑容。“表哥,總算見到你了,我是你舅舅家的孩子,叫阿文。”
花癡開仔細打量著阿文,心中充滿了疑惑。“阿文表弟,我怎麼從未聽家裡人提起過你?”
阿文尷尬地笑了笑,“表哥,我家住在偏遠之地,平時來往甚少。這次我出門遊曆,聽聞你在這夜郎府,便想著來見見你。”
花癡開不動聲色地說道:“既然如此,表弟遠道而來,先住下吧。”
阿文千恩萬謝,便在府中住了下來。然而,花癡開卻安排了護衛暗中留意阿文的一舉一動。
在接下來的幾天裡,阿文表現得十分乖巧,與府中的人相處也很融洽。但花癡開卻發現,阿文總是有意無意地打聽自己在賭術方麵的事情。
“表哥,聽說你賭術很厲害,能不能教教我?”有一次,阿文拉著花癡開的胳膊,一臉期待地說道。
花癡開笑著說道:“我也就是略懂一二,沒什麼可教你的。”
阿文卻不依不饒,“表哥,你就教教我吧,我對賭術很感興趣。”
花癡開心中越發懷疑阿文的身份,他決定試探一下阿文。“表弟,你為何突然對賭術感興趣?”
阿文眼神閃爍了一下,“我覺得賭術很神奇,要是學會了,以後說不定能賺大錢。”
花癡開心中冷笑,“賺大錢可沒那麼容易,這賭術裡麵的門道可多著呢。”
就在花癡開對阿文的身份還沒有完全確定的時候,府中又發生了一件事。一名護衛在巡邏時,發現了一封匿名信件,信件的內容是警告夜郎府不要多管閒事,否則將會有災禍降臨。
夜郎七得知此事後,臉色變得十分凝重。“看來我們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,這背後肯定有一股勢力在暗中作祟。”
花癡開想起了阿文,他覺得阿文很有可能與這股勢力有關。“七叔,我懷疑那個阿文有問題,他總是打聽我的賭術情況。”
夜郎七點了點頭,“你繼續留意他的動向,同時,我們也要做好應對的準備。”
與此同時,花癡開在與府中同齡夥伴的交流中,得知了一個消息。在花夜國的一個小鎮上,即將舉辦一場小型的賭術比賽。
“癡開,那個比賽雖然規模不大,但參加的人都是一些小有名氣的賭徒,說不定你去了能學到不少東西。”夥伴阿虎說道。
花癡開心中一動,他覺得這或許是一個提升自己、接觸更多賭壇人物的機會。“阿虎,你能幫我打聽一下比賽的具體情況嗎?”
阿虎拍了拍胸脯,“沒問題,我這就去打聽。”
沒過幾天,阿虎就帶回了比賽的詳細信息。比賽將在三天後舉行,地點是小鎮的一家賭場。比賽項目包括紙牌、骰子等常見的賭局。
花癡開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夜郎七,夜郎七思考了一下,“這是個機會,你可以去參加,但要小心行事,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。”
花癡開點了點頭,“七叔,我知道了。我會以‘癡兒’的身份去參加,看看能不能從中發現一些有用的線索。”
在準備前往小鎮參加比賽的前一天,花癡開再次觀察阿文。阿文似乎也察覺到了花癡開要出門,他裝作不經意地問道:“表哥,你這是要去哪裡呀?”
花癡開故意裝作傻傻地說道:“我要去一個好玩的地方,不過不能告訴你。”
阿文眼中閃過一絲不悅,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。“表哥,那你玩得開心點。”
花癡開帶著阿虎等人踏上了前往小鎮的路程。一路上,他們小心翼翼地防備著,生怕遇到什麼危險。
當他們到達小鎮時,發現這裡熱鬨非凡。賭場門口聚集了很多人,都是來參加比賽或者觀看比賽的。
花癡開等人走進賭場,裡麵彌漫著一股煙草和汗水的味道。賭桌旁坐滿了人,大家都在緊張地準備著比賽。
“癡開,這裡的人看起來都很厲害,你要小心點。”阿虎擔心地說道。
花癡開笑了笑,“放心吧,我會隨機應變的。”
就在這時,一個身材肥胖、滿臉橫肉的男子走了過來。“喲,這不是個癡兒嗎,也來參加比賽?”
周圍的人聽到這話,都紛紛笑了起來。花癡開裝作沒聽見,徑直走到了報名處。
報名處的工作人員看了看花癡開,“你確定要參加比賽?”
花癡開點了點頭,“我要參加。”
工作人員聳了聳肩,“好吧,不過輸了可彆哭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