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癡開拒絕了回府的提議,他深知自己的複仇之路才剛剛開始,不能因為這一點危險就退縮。在擊退黑衣人後,客棧內一片狼藉,桌椅東倒西歪,地上還殘留著打鬥的痕跡。
小七和阿蠻滿臉疲憊,但眼神中卻透著堅毅。他們圍坐在花癡開身邊,氣氛有些凝重。“癡開哥,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?敵人顯然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。”小七皺著眉頭說道。
花癡開沉思片刻,緩緩說道:“我們不能坐以待斃。既然他們已經盯上了我們,那我們就主動出擊,加快在這一帶賭場的行動,說不定能引出更多關於父親宿敵的線索。”
阿蠻用力點頭,“好,癡開哥,我們聽你的。”
然而,就在他們商議下一步計劃時,客棧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。緊接著,一群官兵模樣的人衝進了客棧。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軍官,他手持長槍,眼神凶狠地掃視著眾人。
“你們誰是花癡開?”軍官大聲喝道。
花癡開心中一驚,但還是鎮定地站了出來,“我就是。不知官爺找我所為何事?”
軍官冷笑一聲,“有人舉報你在賭場行騙,擾亂治安,跟我們走一趟吧。”
花癡開心中明白,這肯定是那個黑衣男子的陰謀。他剛想辯解,軍官卻不耐煩地一揮手,“少廢話,帶走!”
小七和阿蠻見狀,立刻擋在花癡開身前,“你們不能隨便抓人,我們少爺是被冤枉的。”
軍官怒目而視,“你們這是要抗法嗎?來人,把他們也一並帶走。”
官兵們一擁而上,將花癡開三人團團圍住。花癡開知道此時反抗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,他示意小七和阿蠻不要衝動。“我們跟你們走,但我相信真相總會大白。”
花癡開三人被押上了囚車,朝著官府的方向而去。一路上,花癡開心中不斷思索著應對之策。他明白,這是敵人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,目的就是要將他困住,阻止他繼續追查真相。
到了官府,他們被關進了一間陰暗潮濕的牢房。牢房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,地麵上滿是汙水和垃圾。小七和阿蠻滿臉憤怒,“癡開哥,我們該怎麼辦?難道就這樣任人擺布嗎?”
花癡開安慰道:“彆急,我們先看看情況。我相信這背後肯定有貓膩,總會有辦法解決的。”
就在這時,牢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。一個獄卒打開牢門,走進來一個身材肥胖的男子。男子臉上堆滿了笑容,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狡黠。
“三位,我是這牢房的牢頭。看你們也是有身份的人,隻要你們肯拿出些銀子,我可以給你們安排個好點的地方,也能讓你們過得舒服些。”牢頭諂媚地說道。
小七怒目而視,“我們是被冤枉的,哪來的銀子給你?你彆在這裡趁火打劫。”
牢頭臉色一變,“喲,還挺硬氣。不給銀子是吧,那你們就好好在這待著吧。”說完,他轉身就要離開。
花癡開突然說道:“等等。牢頭大哥,我們確實沒帶銀子在身上,但隻要你能幫我們傳個消息出去,等事情解決了,我們一定重重答謝你。”
牢頭停下腳步,猶豫了一下,“傳消息?傳給誰?”
花癡開說道:“傳給夜郎府的夜郎七先生。隻要你把我們被冤枉入獄的事情告訴他,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們出去。”
牢頭心中一動,夜郎府的名頭他自然是聽說過的。如果真能和夜郎府搭上關係,說不定以後還有不少好處。“行吧,我就幫你們這一次。但你們可彆騙我,要是沒有好處,有你們好受的。”
牢頭離開後,花癡開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。他知道,隻要夜郎七得知消息,一定會想辦法營救他們。但在此期間,他們必須要小心應對,防止敵人再次陷害。
在牢房裡待了兩天後,花癡開三人終於迎來了轉機。這天,官府突然派人將他們提審。在公堂之上,花癡開看到了那個黑衣男子。男子一臉得意地站在一旁,眼神中充滿了挑釁。
知府大人坐在堂上,嚴肅地說道:“花癡開,有人舉報你在賭場行騙,證據確鑿,你還有何話說?”
花癡開冷靜地說道:“大人,我是被冤枉的。這背後有人故意陷害我。”
黑衣男子冷笑一聲,“大人,我親眼所見,他在賭場使用不正當手段贏錢,這就是證據。”說著,他拿出一疊所謂的證據擺在堂上。
花癡開仔細一看,這些所謂的證據不過是一些偽造的賭局記錄。他心中憤怒,但還是強忍著說道:“大人,這些證據都是偽造的。我有能力在賭局中獲勝,靠的是自己的本事,並非行騙。”
知府大人皺了皺眉頭,“空口無憑,你可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?”
花癡開沉思片刻,說道:“大人,我可以現場進行一場賭局,讓大家看看我的真實水平。如果我在公平公正的情況下依然能獲勝,就說明我並沒有行騙。”
知府大人猶豫了一下,然後點了點頭,“好吧,那就給你一個機會。但如果結果證明你在說謊,必將嚴懲不貸。”
於是,公堂之上臨時擺開了賭桌。花癡開和黑衣男子相對而坐,周圍的人都緊張地注視著這場特殊的賭局。
賭局開始,是一場紙牌賭局。花癡開全神貫注地觀察著黑衣男子的一舉一動,同時運用自己所學的賭術技巧,分析著牌麵的走勢。
每一輪出牌,花癡開都顯得極為冷靜。他憑借著敏銳的洞察力和高超的計算能力,逐漸占據了上風。黑衣男子開始有些慌亂,他沒想到花癡開在這種情況下依然能如此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