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好痛！”程雨露緊緊攀住淩淵的脖子，淚珠滾落，方才的剛強蕩然無存，隻餘下小女兒般的委屈。
“忍忍，哪裡疼？”淩淵聲音低沉，“給你擦點藥。”
“大腿…兩邊都疼死了！”程雨露苦著臉想去碰，指尖剛觸到布料就疼得倒抽冷氣，眼淚掉得更凶。
淩淵沒再多言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，徑直走進房間，輕輕放在蕭依依新買的席夢思床上。
“彆亂動。”他拍了拍她的小腿，轉向蕭依依，喊道：“依依，幫她把絲襪脫了，方便上藥。”
“啊？要脫絲襪？”蕭依依微訝。
程雨露臉頰緋紅，瞟了淩淵一眼，嗔道：“我都這樣了，你就不能幫幫我？又不是…”
她聲音低了下去，“又不是，沒穿…底褲。”
蕭依依抿唇一笑，眼波流轉地看向淩淵：“就是，一會兒還得你推拿呢，何必讓我多此一舉？”
淩淵摸了摸鼻子，有些窘迫地望向程雨露：“我這不是…怕你介意麼？”
“淩淵你個混蛋！”程雨露又氣又急，疼得直抽氣，“都什麼時候了還講這些！快點！脫了上藥啊！”
“行吧！”淩淵喉結滾動了一下，指尖觸碰到柔滑的絲襪邊緣，緩緩向下褪去。那雙腿修長勻稱，肌膚雪白，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，讓他指尖幾不可察地一顫。
嗯，這腿確實好看。
“看在你可憐的份上。”他移開目光，從包裡取出跌打藥水倒在掌心，“今天就好好伺候你一回。”溫熱的手掌貼上她大腿內側的肌膚，由內而外，由下至上，力道均勻地推揉開來。
“哎喲…嗯…”程雨露起初還痛呼連連，不到三分鐘，緊蹙的眉頭竟舒展開來，驚訝地睜大眼：“咦？不疼了？你小子…還真有兩下子！”
“藥勁兒剛上來罷了。”淩淵手下不停，笑道：“韌帶拉傷，沒那麼快好。至少三天，每晚都得推一次。”
“還要三天？”程雨露驚呼，隨即想到什麼，眼巴巴望著他，紅臉道：“那…明晚後晚，你還得來幫我推？你推得…舒服。依依肯定沒你這效果。”她說著，下意識拽住了淩淵正要撤回的手腕。
“淩淵，還是你來吧。”蕭依依也接口，語氣認真，“我不懂穴位，萬一弄巧成拙，雨露更遭罪。”
淩淵無奈應下：“好吧。”
他抽回手，正色叮囑兩人：“你們先坐會兒，我去門口貼道符。符貼好前，不能離開這房間。”
“我試試能不能走！”程雨露迫不及待地翻身下床，試探著走了兩步，驚喜道：“真不疼了！淩淵你太神了！”
“彆得意，藥效壓著而已。”淩淵肅容警告：“悠著點，沒好利索呢。”
“哦…”程雨露難得乖巧，坐回床邊。
淩淵取出符籙貼好門框，轉身道：“現在可以在屋內自由活動了，但記住，絕不能踏出大門，也彆接觸外人。熬過今晚再說。”
兩女齊聲應了。
“你們先出去。”淩淵指了指床，“我得把這床上的陰氣驅一驅。”
程雨露眼睛一亮，湊過去：“我陪你！”
淩淵失笑：“驅陰氣？就是得在這床上滾幾圈，沾沾陽氣。你確定要一起‘滾床單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