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有的話,我先洗澡。沒有的話,用符紙擦淨就好。”淩淵目光掃過程雨露的脖頸,“這些符紙將來破煞有大用,你不介意吧?”
“介意你個頭!”程雨露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,臉頰微紅,“愛咋咋地,彆嫌惡心就行。”
“那你……談過沒?”淩淵略顯尷尬地擠出笑容,“沒談過是純陰血,破煞驅陰的寶貝。談過就……”
“談過,就牽過手!”程雨露咬唇打斷,聲音低了下去,“本小姐還是純陰之體,血你要就拿去,彆煩我!”
這時,蕭依依拿著麵包和新內內回來了。
“給我!”程雨露一把抓過,逃也似的衝向洗手間。
蕭依依走到淩淵麵前,看著他頸間的血跡,拿起紙巾:“雨露走了,我幫你擦……”
“彆!”淩淵猛地轉身。
“啊!”蕭依依手背猝不及防蹭上血跡,臉色蒼白道:“糟了,我也沾到了!”
“好事!天大的好事!”淩淵眼睛一亮,激動地笑了。
“淩淵你太可惡了!”蕭依依氣惱地瞪他:“我心疼你才幫忙,你還笑我弄臟手?”
“誤會了!”淩淵連忙解釋,“我說的好事是指,血光之災已破。雨露‘見紅’,我沾血,你也沾血,三人都應了劫數,災厄消了!”
“原來如此……”蕭依依鬆了口氣,臉上浮起甜笑:“那我幫你擦乾淨?”
“不行!”淩淵搖頭,笑道:“得用符紙擦,這血得留著。”
“你……”蕭依依震驚地瞪大眼:“沒想到你有這種癖好!”
“又誤會了!”淩淵失笑:“雨露是純陰之體,這血是上等純陰血,破煞驅陰的利器,鬥法時有大用,必須用符紙收存。”
“純陰血?”蕭依依挑眉,語氣微妙,輕咬紅唇道:“你要的話……多的是。”
“你也有?”淩淵好奇。
“現在沒有!”蕭依依咬唇,臉更紅了,支支吾吾道:“但……我也沒和男人…那個…我和雷濤最多牽過手。我這……算純陰之體嗎?血也算純陰血?”
“算!”淩淵肯定點頭。
“算你還激動什麼?”蕭依依嗔道:“至少我和雨露都是純陰之體,你真要純陰血,以後每個月……”
“不一樣!”淩淵目光灼灼,解釋道:“今晚天時地利人和齊聚,陰血陽中取,又逢極陰之地,這是可遇不可求的上品!不多說了,我先把這血收了!”
他迅速取出空白符紙,小心翼翼地在頸間擦拭起來。
蕭依依看著他專注又近乎虔誠的動作,哭笑不得。
好幾分鐘後,淩淵才收好符紙。程雨露也從洗手間出來,見淩淵頸間已淨,有些歉意:“淩淵,對不起,剛才我…我也不是故意的,隻是一時沒能忍住……”
“嗬,這事兒我應該謝你才對!”淩淵笑容真誠,激動道:“這可是賜我的好運!”
“噗!”程雨露捂嘴嬌笑:“真的假的?要不要我再賜你點?”
“機緣巧合方為寶。”淩淵正色道:“刻意為之,反倒不靈了。效用天差地彆。更要謝你沒談過男朋友,否則我不止沒好運,還得倒三天黴。”
“這麼玄?”程雨露驚訝。
“當然!光聽這彩頭就不一般。”淩淵眼中帶著光,笑道:“這就叫做鴻運當頭。”
“分明是紅了脖子好吧?”程雨露撇嘴笑道:“你這解釋夠牽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