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當然會乖巧的順應一切安排,在婚後利用季璟澤對自己的喜歡,像蛀蟲那般,一點點將他卡裡的錢轉移到自己賬戶。
而後再插手季家產業,與張鬆晨裡應外合,慢慢將季家整垮。
這對喬雨曦來說難如登天,可對財會專業的喬雨柔來說,簡直易如反掌。
喬雨曦與程韶陽眼神交流片刻,將事情順利推展到了第二階段。
“你們想做的事,我也不經意間聽姐姐提起了,但我覺得你們這樣是不對,結果我換來了姐姐的責罵,說我胳膊肘往外拐。”喬雨曦笑容苦澀,“姐姐說,她一定會要我在她的訂婚宴上出醜,我想你肯定也會幫忙,所以我來找你,就是想……”
“你要是為這個來的,免談。”張鬆晨連連擺手,“我和你姐姐,是一條繩上的螞蚱。”
“我知道你對我有恨,我想請求你的原諒,你能不能說服姐姐放過我?”
“抱歉,這個我真做不到,換做從前,也許我還會心軟,但現在我變了。”
張鬆晨和喬雨柔屬於一類人,明顯感覺出喬雨曦在懇求自己,他臉上笑意漸濃。
心滿意足的吃掉麵前的冰淇淋,張鬆晨悠哉的翹著腿,展現出了極其高傲的姿態。
喬雨曦與程韶陽對視一眼,唇角微彎,語氣中不再帶著懇求:“你確實變了,變得和當初那個一門心思想要搞好學業,並在畢業後做出一番事業的你,判若兩人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張鬆晨瞪著眼睛,“彆以為你帶個律師來,我就能怕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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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韶陽強忍著笑意:“張先生,我能出現在這裡,就證明我不會空口白牙的給你安上罪名,乾我們這一行的,都是要憑證據說話的。”
“你少嚇唬我,我從來也沒做過違法亂紀的事。”
“我也沒說你犯罪了,我來,隻是要幫我的委托人,要回你欠她的錢。”
程韶陽麵不改色,以擺事實講道理的態度,逐一列出了張鬆晨需償還的每一筆賬。
她所說的每件事,都並非空穴來風,而是他與喬雨曦戀愛期間,找她索要的全部。
見張鬆晨開始慌了,程韶陽才不緊不慢的拿出了各種照片證據,舉證他在兩人交往期間劈腿,從電子遊戲中交往虛擬女友,連同他的家世背景,都一股腦的抖了出來。
這一步,算是兩人走了步險棋,她們賭的就是張鬆晨沒心情仔細看證據。
張鬆晨背後生出了一層冷汗,他壓根沒看出那些模糊的照片不是網圖就是p圖。
他心慌意亂之下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喬雨曦哭訴自己沒錢,希望喬雨曦寬宏大度的放過他。
喬雨曦順勢而為,提出要張鬆晨幫自己做一件事,這筆賬,從今往後一筆勾銷。
張鬆晨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,那件事,就是他要在訂婚宴上,將喬雨柔帶走。
喬雨曦算是狠狠出了口惡氣,雖然她也沒想到,事情會以她嫁入豪門來收場,但至少,這兩個令她惡心透了的人,短時間內不會再出現在她麵前了。
而她也完全可以利用這段時間,持續學習提升,保證在日後,不再被任何人欺負。
事後,段玲知曉了喬雨柔與張鬆晨的事,痛罵喬雨柔糊塗。
她給了糾纏不休的張鬆晨一筆錢,將他送出了森北市,又將喬雨柔送到了鄉下,這才沒讓喬振東看出端倪。
這些已經發生的陳年舊事,無人可以改變,重點應該放在未來的生活上。
可惜,季璟澤徹頭徹尾的誤會了喬雨曦,也稀裡糊塗的傷透了她的心。
喬雨柔和喬雨曦對季璟澤而言,就像白月光與朱砂痣。
一個是他得不到的美好,一個是他曾擁有過,卻再也不能擁有的幸福。
然而,白月光並非他想象中的美好,朱砂痣,也永久給他留下了遺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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