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生時代,是人一生最美好的一段時光之一,不僅僅因為它承載了我們的青春。
也因為這個時期的相處,更加純真,少了些許市儈,少了些許心機。
趙睿兩世記憶融合在一起,反而愈發珍惜這種難得的學校時光。
下午放學,趙睿從學校離開後,便騎著自行車趕去了濟民藥堂。
李存新正一本正經的端坐在藥堂的八仙桌前,給來訪的客人診脈。
客人是一位身著華麗旗袍的少婦,麵容秀氣,高卷起來的長盤著碧綠色的發簪。
發簪上掛著幾串晶瑩的玉石,仿若古代宮廷仕女一般。
少婦身材婀娜,暮色斜映在她藏青色的旗袍上,折射出曼妙的光華。
胸口處的織錦緞厚實而飽滿,像水墨山水下的春色,徜徉著腰身的蜿蜒。
旗袍開衩處似檀香折扇倏然展開,隨著少婦傾側的豐腴雙腿,而露出一抹宛若潔白瓷器上未曾烘乾的釉色。
很有少婦韻味的一個女人。
在二人身旁,還站著大師兄和五師兄,他二人都跟著師父學習醫術。
至於水平如何,趙睿不知道,就連自己師父的水平,他都不知道,更彆提兩個師兄了。
他總覺得師父是騙子的可能性居多。
“趙女士身體無恙,一會服下我開的兩副藥劑,安心靜養幾天,就行了!”
李存新將手指從少婦的皓腕上拿開,捋了捋長胡子,沉穩的說道。
“沒事就好,這幾日心神難靜,愈發難受,想來是女兒高考將至,過於緊張吧!”
少婦展顏一笑,明眸皓齒宛若初春的鮮花,讓人忍不住心情大好。
“嗯,兒女自有兒女的福氣,趙女士放寬心就是!”
“多謝李大夫!”
少婦微微起身,宛若玉雕的玲瓏曲線瞬間舒展開來,挺翹的弧線不僅沒有消失,反而愈發的修長緊致。
“客氣了,誠惠600元!”
李存新眼眉不抬的出聲說道。
少婦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合適,反而恭敬的作揖離開。
趙睿認識這個女人,是師父的老客戶,經常來找師父把脈看病。
以前的趙睿還是個小屁孩,不懂這種少婦的美,如今有了前世記憶,才發現,這女人絕對是個極品。
難怪師父一本正經的把脈看病。
跟師父師兄簡單打了個招呼,趙睿便徑直來到演武廳,找到了三師兄。
來之前他已經打過電話了,三師兄一早就等在了這裡。
“我發現你這段時間,對雲手摘星的理解愈發深刻,應該快突破小周天了吧?”
一見麵,三師兄就說道。
“師兄慧眼,應該是快了,還要多謝師兄不辭辛苦的幫我!”
“客氣什麼,都是師兄弟!”
三師兄笑了笑,然後二人便換上武道服,對戰起來。
武學之道,博大精深。
單從修煉一道來講,就有靜功和動功之分。
靜功就是獨自修煉,打通內氣,演練功法,日積月累下,自然身隨意動,功法自然。
動功則與之相反,更加注重實戰,在搏殺中提高身體反應,將武極融入身體記憶之中,由外及內,最終殊途同歸,內外融通!
靜功動功分的並不明確,大部分武者都是兩者兼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