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嘰嘰喳喳議論紛紛，有人嚷道：“老頭兒，給你一千元，你真去跳樓？”
老頭兒樂嗬嗬道：“說到做到，絕無虛言。”
人們丟出錢幣。老頭兒身前多了一些花花綠綠的鈔票。
有人起哄道：“你該不會是跳一樓吧？”
老頭兒笑臉嘻嘻，指指身後的十五層大廈：“喏，我從樓頂跳下來。”
人群一陣驚嘈，紛紛朝地上扔錢。五塊、十塊的不少，五十、一百的也有幾張。老頭笑眯眯地歸攏錢幣清點數目。
“你這是自殺啊，自殺找個沒人的地方吧，彆在這裡現眼。”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。
老頭兒依然微笑著道：“自殺我要錢乾嘛？我才不自殺呢。”
又有好事者喊道：“你背個降落傘或滑翔翼跳下來，那可沒意思。”
老頭兒始終一副笑臉，道：“我什麼都不帶，裸跳。”
“嘩嘩嘩……”鈔票像雪片般飄落，轉眼，百元大鈔都不止十張。
老頭兒也不數了，將錢裝好，然後站起身，脫下破爛肮臟的外套放於地上，朝大廈走去。
十分鐘後，人群一陣躁動：“來了來了……”
大家仰頭望去，見老頭兒的身影出現在樓頂邊緣，他一件件脫下衣褲，露出黝黑粗糙有些肥胖的身體，最後隻剩褲衩，接著，仰天長嘯：“讓你們瞧瞧，什麼是……人！間！奇！跡！”
話音未落，便縱身一躍……
圍觀人群一片驚呼……就聽“嘭！！！”的一聲巨響，老頭兒重重砸在地上，頃刻之間又高高彈起，再落地，再彈起……方圓百米內的汽車報警器齊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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