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半個多小時,剩餘的朋友也都到了,瀟瀟是和何四六也是他們多年的朋友了,嗩呐拉二胡是他倆的拿手活,不過唱歌也是蠻有活兒的,也經常來演出串場幫忙和聲,還特彆會做精致的菜,正好都在燕城,就都叫來了。
倒是葉楓明那家夥也來湊熱鬨也是蠻突然的,還在廚房幫忙。
“哇,你沒事兒吧?在這兒洗豬肉?豬肉不用洗的!”土土嫌棄地看著被他洗過的肉,還弄得滿是油的盆。
“我從小就吃洗過的豬肉,怎麼不用洗?”葉楓明一手油很是難受,但還是很嘴硬。
土土頭疼地看著洗菜池,“你可真事兒,你媽養你沒少費勁兒吧?”
葉楓明不滿地咂了下嘴,“你誠心的吧,我好心幫忙,非讓人搓火兒是吧?”
“嘿嘿嘿,大過年的,你倆今兒就彆迸磁兒了,乖,出去。”何四六笑著把他們請出去了。
“咋了?又吵了?”
“他!竟然洗生豬肉,我真的受不了,誰家好人洗生豬肉啊,那不弄的滿是油啊,真的是。”土土一出來就向她們吐槽。
“牛馬夠彆致呀,這不怪土土跟你吵了,會做飯的人估計都接受不了。”聽陽搖頭說著。
“是吧,又不是在國外,洗什麼生肉。”
“你說了後我不是沒洗了嗎,還念叨,真的是……”葉楓明嘟囔著。
“你倆可真是冤家。”
“嗬嗬。”土土迅速收起了臉色,往她們那兒挨著。
“四六,瀟瀟,你倆忙活啥呢,離晚上還很長時間呢,彆忙了,出來玩兒會兒唄,咱中午隨便點點兒,晚上做頓好的。”
對方並沒有回應,看來屋子大還是有缺點的。
“我去叫。”顧旭桾主動攬活兒。
聽陽非常認真地思考著,對允元說,“咱以後買房可不能買大了,要不說話都聽不見,要打電話溝通了。”
“咱想啊,有這能力嘛,我就跟著咱土土混了,給我勻間房,我和聽陽擠擠,咱仨一起住。”允元又要抱她大腿了。
“行啊,隻要單身的,都歡迎。”土土巴不得家裡熱鬨呢。
“請問我呢?我不是人嗎?”安星薇舉著手問。
“你看著就像早婚的,不考慮了。”允元擺手搖頭。
“嘿~什麼叫看著就像早婚的,你這措辭……”安星薇非常不爽。
“允元的意思是,你長得就很賢妻良母,一看就很顧家,就不必跟我們幾個委屈住一屋了。”聽陽解釋著,但大家夥兒都知道什麼意思。
做飯,照顧彆人情緒,和人聊天,解決問題果斷迅速,掌握主導權,真的很難不賢惠。
此時顧旭桾帶著瀟瀟和何四六來了,他倆直接拿著坐墊坐在地毯上。
安星薇插著手,“雖然說的有理,但那是早期大眾對我的定位,我拒絕這稱謂,不擺人設!”
雖然她心裡也是很認同自己很難不賢惠這一點,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,漸漸的不喜歡彆人這麼說了。
“我也覺得,薇薇的優秀是從內到外的,什麼賢妻良母的框定,你就是你,不需要這種標簽,洗牌!”何四六擺手霸氣地說著。
“我不會玩啦。”安星薇說道。
“真假的?現在還有人不會玩牌的?”瀟瀟很驚訝。
那她平時是靠是什麼打發時間的?
“誒?我上次不是教過你嗎?”聽陽問道。
“姐姐,上次是多久以前的事兒了,半年了吧,本來就不擅長玩遊戲,哪還記得住。”安星薇說道。
“桾哥不是會嗎,他教你唄,你倆用一副牌,玩幾局就會了。”葉楓明啃著瓜子都閒不下來。
顧旭桾搓了下鼻尖,“也不是不行,省得牌不夠分。”
“我分牌。”葉楓明搓了搓手,熟練地開始洗牌,拿了兩副牌分掉。
“怎麼弄怎麼弄?”安星薇展著牌問。
“我幫你。”顧旭桾說。
“不要,牌在我手,我要自己掌握。”
顧旭桾又靠近了她一點,邊看著她邊解說著,“那我教你,這個牌從大到小的順序是,大王0,小王1,然後2,a,q,k,j,最後是10到3的順序,數字越往下越小,隻要出的比彆人大就行了,但小不能吃大,同樣數字的牌也可以一起出。”
“那這花色有什麼區彆?”安星薇看著手裡有有四個不同的花色。
“黑桃,紅心,梅花,方塊從大到小,就記住,先花色後大小。”
“哦~懂了。”安星薇咬著手琢磨著他說的。
卞可白看著他倆一臉甜笑,說道:“咱這次不玩吃大小,玩衝浪,輸的罰酒,反正這次咱酒管夠。”
“針對我呢。”安星薇剛知道怎麼認牌就要玩彆的撲克遊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