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要問下隔壁的?”曉曉問安星薇。
“他一爺們兒,帶著多沒勁兒啊,我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我們去了,彆問了,我不是很喜歡他。”
“那,下次再問他吧,走。”
*
上次見到段寧冷已經是一個月前了,安星薇一直沒跟他說話,他就一直也沒發信息給自己,不知道他最近怎麼樣了。
她正在學校戶外的桌子上發著呆,今天好像特彆熱,傘篷撐著跟沒撐著一樣,肉眼可見的空氣熱浪在翻騰。
“誒,你聽這歌了嗎,好好聽啊。”
“嗯,當然了,最近很火的一首歌,聽說是我們學校的人寫的原創歌。”
“是哪個班的同學這麼有才華,不知道能不能認識一下?”
“人都能寫這麼好聽的歌了,還差你這一個愛慕者?好男人都不缺女朋友的,你肯定沒戲了我跟你說。”
“不好意思,同學,什麼歌啊?我們也想聽聽,沾沾耳。”曉曉和凡望路過她們見她們一直在誇歌,就跟著聽了下。
一聽被安利到了,她高興得快跳起來了,“係鈴人!你們可以聽聽,前奏真的一下就抓我耳了,整副曲都很對我胃口!就是這個詞感覺不是很搭,這點還是很可惜的,不過我比較挑曲,一定要去聽!”
“謝謝推薦,這就聽,會給三連的!”曉曉揮著手道謝。
凡望搜著歌名,找到了,看發布的時間是一周前,就已經在飆升榜裡,還獲得了白銀單曲,應該還是個新入駐的歌手,才一首單曲這麼多播放量已經很不錯的成績了。
“段火火?我們學校有這個人嗎?”曉曉問。
“不知道,可能是已經畢業的師哥吧?也不知道她們從哪兒聽說的。”
她們聽著歌去找安星薇。
可聽著聽著怎麼感覺這麼不對勁。
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。
“你說我最近是不是被海馬效應給洗腦了,怎麼感覺聽歌都有海馬效應了?”
“我好像也被你傳染了,整天說什麼海馬效應,海馬效應的,我聽這曲調也有種很耳熟的感覺。”
“正好要去找薇薇,給她聽聽,她那耳朵肯定能聽出來。”
段火火?
安星薇看著藝人的基本信息和資料,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,這歌手怎麼連照片都沒有。
“不是讓你看藝人資料,是讓你聽歌,我倆都覺得這歌好像在哪兒聽過。”
安星薇戴上耳機,前奏一響,她就知道了。
這不是我的歌嗎?
她又翻看著藝人資料,段火火?
她從來都沒給人看過作曲,怎麼會有人跟她的作的曲一樣呢?
姓段……段寧冷?
不可能,他不會做這種惡劣行為的,明知道音樂圈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剽竊的小偷,而且這曲隻改了幾段,隻是編曲把它升華了,歌詞也整個改了,這個人這麼大膽不會是他。
可不是他又能是誰?
想起那天音樂室被動過的作曲本。
“我還有事兒,先走了。”安星薇起身往校務處走。
一個小時後,安星薇就氣衝衝地到五班去了,“段寧冷!”
“他不在,安班委你找他?”
“他人呢?”
“不知道,考試完了就沒看見他了,可能又去哪個地方待著了吧。”
她去以前經常能見到他的地方找他,學校宿舍前一大片草地有一個大榆樹。
那本來是她經常去的,後麵不知怎麼在那兒也能經常看見他了。
一到那兒,就聞到一股令人厭惡的味道,是煙味。
“段寧冷,你竟然抽煙?!”安星薇嚴肅地朝他說著。
“不行嗎?”
“未成年禁止抽煙,煙盒都寫的這麼清楚了,你不識字,還是字不認識你,就兩年的時間,你怎麼變成這樣了?”安星薇上前還想把煙奪過來。
段寧冷後退幾步,“我變成什麼樣了?倒是你年紀輕輕就像個老媽子一樣。”
“我問你,段火火是不是你?新出的單曲【係鈴人】是不是你發的?”安星薇質問他。
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?”段寧冷裝著糊塗。
“你看過我的曲對吧?我已經查了監控了。”安星薇拿著手機上麵拍著的監控清楚看見他進去的畫麵,足有一分鐘左右。
“我去音樂室找你,你不在我就馬上走了,再說這世界上有這麼多歌,有幾首相似的有什麼奇怪的?”段寧冷還在狡辯著。
“相似到整首歌的基調曲調跟我的一樣?段寧冷,我沒想到你這麼卑鄙!”安星薇氣憤地指著他,恨不得隔著空氣把他指穿了。
“卑鄙?我就發了一首歌你就說我卑鄙?你不是才華橫溢嗎,就當是我借鑒了你的歌,你又不缺這一首,再寫不就行了。”
“你怎麼能如此輕描淡寫地把剽竊說成借鑒這麼簡單,這兩年我這麼幫你,你一點不心存感激嗎?”
“你不是因為喜歡我才接近我的嗎?這首歌能火一半也是因為我的詞,隻是沒署上你的名而已,這樣吧,我同意你做我的女朋友,我回頭就加上你的名字,你想要的不就是個名分嗎?”
安星薇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,隨後怒極反笑,渾身顫抖,“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自戀又厚顏無恥的人,就當我這兩年把你當朋友的一片赤誠喂了狗,這首歌被你碰過早就臟了,我不要了!以後不要讓我再碰見你,否則我就不知道能不能控製我這張嘴,說你大紅的歌是從我這兒討來不要的垃圾!”
她轉身走了,眼含淚花忍著不讓眼淚流下,不然就占下風了。
段寧冷想著她的話,紅著眼,可他不後悔。
這些年我被人欺辱已經忍了太久了,我不想再裝了,我本就是這樣的人,我就該被人關注!
你隻是在我碰巧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了。
對不起,安星薇,我也不想傷害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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