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他們五巡專場天京站。
安星薇心情卻不是很好。
因為這次巡演行程排的很趕,幾乎沒有時間休息,結束之後累得腦子都不轉了,她就很不幸的把自己用了半年的杯子給落在酒店了,當時這麼多人在一塊檢查,所有的樂器都檢查了,什麼都帶了,就落了個水杯。
那個是顧旭桾以前逛街的時候在娃娃機裡抓到的,他抓了兩個,一個給自己用,一個送給了安星薇。
還是主題限定的,她可喜歡了,雖然她經常說像小朋友用的水杯,她這麼念舊的人,丟了還蠻心疼。
她第一時間就跟顧旭桾說了,無奈已經在飛機上了,隻能這麼算了。
於是顧旭桾在出發前又給她買了個新的。
“給我的?”安星薇笑了。
“對啊,你不是說那個丟了嗎,我就給你買了新的,但是那個是主題限定的,我找了很久找不到一樣的了,但是!我找了個差不多的平替,跟原先那個一樣可愛。”顧旭桾也拿出自己已經再用的新杯子,跟她的一樣。
她拆到一半,看他用的跟自己的一樣,“你也有一個?”
“本來送你的時候就是一對兒的,你的丟了,我自然也要買一樣的,用了半年了也該換了,也要謝謝你,要不然我都沒有理由換新的。”顧旭桾說。
“換水杯需要什麼理由。”安星薇笑著把杯子裝好了。
不過這倆杯子長得一樣,顏色也一樣,這要是放一起都認不出是誰的。
此時林笑笑的電話又催過來了,“主唱主唱,又在哪溜達呢?該彩排了。”
“後台呢,馬上到。”
今天的確不是很吉利,還在排練呢,【哢嚓】一聲,木木貌似踩到了什麼,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在他腳下響起。
“我去!什麼東西?”木木有種不祥的預感,低頭看了看。
在舞台上還能踩到什麼東西,還這麼有……腳感?
“啊!我的冒頓潮爾!真服了!”顧旭桾捂著頭崩潰了。
剛才擺的時候,順手把他的管子先在【黑木箱】旁斜著擱一會的,結果給忘了,可能是因為舞台蹦躂震動吧,不知怎麼就滾到舞台中間去了,燈光不足,所有人又沉浸其中,他人又高大,輕輕一腳就給踩癟了。
木木看著可憐的【屍體】,幾秒後問他,“你還用嗎?”
“您說呢?我倒是得能用啊。”顧旭桾蹲著,慢慢地收起了殘骸。
“誰知道它怎麼就走到我腳底下去了,這我可不管啊,你是他主人,沒看管好他,你的責任,可不能碰我瓷兒。”木木堅決撇清關係,不背這個鍋,的確也不是他的錯。
“算了,換一個用吧,這個回去修修,看能不能修好。”他隻能認栽了,幸好帶的東西多,有替代品。
“你兒子好可憐啊,好像有點噶過去了,還能好嗎?”安星薇抽象地說著。
“這不是我兒子,我兒子沒這麼癟。”顧旭桾抿著嘴,閉眼不忍看了。
好心疼啊。
雖然她挺可憐他的,但是看他這表情……
怎麼這麼可愛啊。
彩排完了,大家都在休息室,已經累得不成樣了。
“睜眼,彆睡了。”化妝師打了個響指,試圖叫醒他們。
“沒睡,我在閉目養神。”安星薇勉強撐著眼皮,手裡還拿著還沒開始檢查的文稿,差點沒掉下去。
“你們還沒點飯嗎?”顧旭桾眯瞪著眼,從鏡子裡看向後麵攤著的三個人。
“不吃了,想先睡會,反正餓半天不會死的,困兩天才會死呢,撐不住了,我先微死了。”陽光用枕頭蓋住了頭,直接睡了。
“我先給你們點咖啡吧。”林笑笑吃好了藥,就拿起了手機。
這幾天連軸轉,每天最多隻能睡倆小時,就算神仙也撐不住啊。
“困嗎?”顧旭桾看著鏡子,雙眼都有些失焦了。
“到舞台上就精神了,這種行程可能這一輩子也就這一巡了,下回可不要這麼整了,太可怕了,我要累噶過去了。”
“不是你說可以的嗎?”顧旭桾雖然很累,但看她崩潰的樣子,忍不住笑了。
“我腦子同意了,忘了問身體了,她說不行,再也不這麼玩了。”
“我都心疼你們了,這幾天是不是瘦了?我粉餅都少用了很多。”月媽媽故意造作地說著。
為了讓他們精神點,開了個玩笑。
“去你的!”他們都被氣笑了。
這次裝化了三個小時,要不是顧旭桾把自己的護頸枕給安星薇睡了會,她才能在中途打個小盹,再睜眼的時候,他人已經不知道去哪了。
她剛醒嗓子有點乾,就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杯,蓋子一開,吸管彈了出來,她猛吸了一口,剛入嘴就皺起了眉,鼓著嘴慢慢地咽了下去。
她疑惑地看著水杯裡的液體,晃了晃。
這是他的杯子?
不是,這裡麵怎麼擱的酒啊?嘗著還是摻了料的酒。
這是可以的嗎?
她馬上打電話給顧旭桾,結果手機在桌子上震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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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打給了林笑笑,“笑笑,桾桾去哪了?我有事找他。”
林笑笑手裡拿著芥末管,眼含淚水,聲音都變了,“我剛去調音台的時候,他們去廁所了吧?”
“感冒又嚴重了?”安星薇問。
“沒有,不能再嚴重了,剛老師教我芥末能讓鼻子通氣,我試了下,挺管用的。”
“那你照顧好身體,記得吃藥,可彆倒下了,樂隊可不能再出現意外了。”
“沒事,我身體好的很,這次就是個意外,你先忙吧。”
“好。”安星薇掛了電話就去找顧旭桾了。
廁所外麵,隻見兩個男人麵朝著窗,口吐著白煙,還有個在一旁打遊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