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?”
張百川口中迅速有鮮血溢出,拚命回過頭,正看清魏忠良帶著玩味笑意的臉。
這讓他頓時瞪大眼睛,簡直恨不得把魏忠良生吞活剝了。
“沒錯。”
“總旗,正是小的,該送您上路了。”
魏忠良一笑,旋即手腕一轉。
“唔……”
可憐張百川心臟驟然被攪碎,帶著無窮無儘的怨念,死不瞑目。
“啊……”
兩個小妾都要被嚇尿了,同時尖叫出聲,拚了命就想跑。
魏忠良眼眸一凝。
他並非弑殺之人,但有種東西,叫做‘命運’,他也沒有什麼其他更好的選擇。
“唔……”
頃刻。
魏忠良便追上了這兩個他也很熟悉的小妾,一刀一個,迅速解決。
見還是沒人過來,魏忠良迅速打開張百川和兩個小妾的包袱,眼睛頓時亮了。
裡麵不僅有不少現銀,還有很多金首飾,少說也得值三四百兩。
片刻。
魏忠良迅速在這顆沙棗樹東七步外,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,挖了個坑,迅速把幾個包袱都埋進去。
隻在身上留了二三十兩碎銀子。
做完這一切。
見還沒人來,他迅速取過被他藏在帳篷一側那韃子的腰刀,接連便在張百川和他兩個小妾身上砍了、捅了數刀。
以遮蓋痕跡。
否則。
匕首傷太過顯眼,一旦等恢複秩序,很容易被查出馬腳來。
在這方麵,他忠良哥是頂尖專家。
“快追!”
“那兩個小娘子朝這邊跑了!”
剛把一切都收拾利索,不遠處,忽然傳來韃子的怪叫聲。
魏忠良一個機靈,迅速又爬上沙棗樹。
釣魚。
永遠是男人摯愛。
“混蛋!”
“誰乾的?誰把這兩個美嬌娘殺了?”
很快。
一個鐵甲韃子帶著兩個步甲,三個白丁奴才追過來。
一看到張百川這兩個嬌滴滴的小妾,居然都被砍成了血人,屍體都不好用了,這鐵甲韃子頓時氣的咆哮著大叫:
“追,往周圍追!這些人跑不遠!”
“是。”
五個韃子奴才不敢怠慢,紛紛往前追過去。
沒片刻。
大雨中便看不到他們的身影。
本來敵眾我寡,沒打算對這鐵甲韃子動手的魏忠良,心臟迅速加速跳動起來。
韃子鐵甲。
已經是韃子的中堅力量。
莫說牛角山大營這等地方衛所軍了,就算是楓林鐵騎,一年都未必能繳獲幾級!
“鐵甲韃子又如何?乾了!”
隻片刻。
魏忠良便下定決斷。
但這鐵甲韃子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了,他並未在這沙棗樹下停留避雨,而是去一旁翻張百川這兩個小妾。
一邊翻著,還一邊念念有詞,明顯極為不甘心。
魏忠良眼睛用力眯起,小心從沙棗樹上滑下來,借著雨聲,隻踮著腳尖,輕盈朝這鐵甲韃子背後摸過去。
這鐵甲韃子後心比那步甲韃子包的好的多,隻有一條縫的空隙,魏忠良也必須全力以赴,才有機會。
“誰?!”
可魏忠良剛摸到這鐵甲韃子背後五六米左右,剛要暴起發難。
這鐵甲韃子背後竟像是長了眼睛,猛的轉過身來。
頓時。
兩人大眼瞪小眼,直接來了個近距離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