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忠良,你,你怎突然就成副千戶了?你彆嚇我啊。咱們現在已經不愁吃穿,你千萬彆胡來啊……”
晚間。
魏忠良部繼續舉行大宴席慶祝。
但魏忠良卻是來到了山上張雲娘這邊。
一看到魏忠良身上嶄新巍峨的副千戶官袍,不出意外,張雲娘頓時震驚的用力捂住小嘴,瞪大了眼睛。
她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現實。
須知。
她以前見過最大的官,隻是邊軍來收山貨的總旗官。
哪想……
這短短不足一年時間,魏忠良竟直接坐火箭般升到了副千戶……
真?做夢都不敢這麼夢啊。
“嫂子,你儘管把心放肚子裡便是。我這官身來的清清白白,都是殺韃子立功賺的。”
魏忠良就愛看張雲娘這沒見過世麵的嬌憨模樣,笑著攬著她的小腰道:
“怎樣?威風吧?”
“這,這這這……”
“忠良,你快掐我一把,難道,這,這真是真的?”
張雲娘豁然起身,再次上下打量魏忠良,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捂著小嘴說道。
“真。”
“比真金還真。”
魏忠良說著,忽然想起什麼,取出一件精致的絲綢紗衣遞給張雲娘說道:
“嫂子,來,把這個換上。”
“這……”
張雲娘一摸這紗衣的質感,頓時又被震驚到,忙看向魏忠良說道:
“忠良,這,這是絲綢啊。”
“尋常的大戶人家都穿不起,你,你怎麼弄到的?我可不敢穿這等衣服,怕要犯忌諱的。”
“嫂子,哪來這麼多廢話?”
“讓你穿你就趕緊穿。這都是我從韃子哪裡繳獲的戰利品!再墨跡我生氣了!”
魏忠良頓時拿出威嚴說道。
“哦。”
張雲娘是最傳統的女性,眼見魏忠良要發火,她也不敢多說了,趕忙換起了衣服。
然而。
她還是太過保守,或者,並不知道這紗衣的正確穿法,帶著小衣就穿上去,頓時有點彆扭。
魏忠良有些頭大,隻能沉聲說道:
“嫂子,這紗衣是光屁股穿的,你穿著小衣,怎麼穿得上?”
“啊?”
張雲娘一怔,小臉頓時紅了,羞澀說道:
“哪有不穿小衣穿的衣服啊,這像是什麼樣……”
可她卻不敢忤逆魏忠良,隻能一邊小聲吐糟著一邊脫了小衣繼續穿。
“忠良,這,我感覺好彆扭……”
“這些裁縫怎想的?怎會把這本來很舒服的紗衣,做的這麼緊呢。我還是感覺彆扭……”
不多時。
張雲娘終於換好了這件緊身的紗衣裙,羞羞答答垂著頭,根本就不敢看魏忠良了。
魏忠良眼睛卻早就亮了。
這紗衣裙。
應該是為哪個韃子的貴婦人準備的正裝。
張雲娘此時雖撐不起這等華貴和威嚴,但她身姿矯健,此時穿著,另有一番風情……
火力值已經拉滿了……
“嫂子,瞎說。你穿著好看著呢。快過來,讓我好好看看。”
魏忠良大笑,招呼張雲娘過來。
“忠良,你彆騙我。真的好看嗎?”
張雲娘羞羞答答過來,還是不太自信。
“肯定好看啊。”
魏忠良哈哈大笑著抱住張雲娘,旋即讓她轉過身,看看背後怎麼樣。
張雲娘這才稍稍放鬆,羞澀轉過身去。
“嗤啦!”
然而……
張雲娘剛轉過身。
魏忠良卻忽然從背後抱住她,直接將她的紗裙從背後撕開來,旋即貼著她的耳邊低聲說道:
“嫂子,彆動,讓我好好看看。”
“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