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念蘇靠在真皮沙發上,放在膝蓋上的手微縮。
“不算扶貧,七裡濱路,我去看過,環境不錯,跟爸爸提議的時候,他說我眼光獨到。”
親哥不知信沒信的“咦”了聲。陰陽怪氣地繼續去看新聞。
拆遷的事,是一項極大的工程。
現今,網上正鬨的沸沸揚揚。
不少人都在那條新聞公告下評論說,一夜暴富了。
底下一大堆的祈禱手勢。
希望這潑天富貴,可以眷顧在自己身上。
阮念羽扒拉著評論,抽空抬眸掃了眼親妹妹。
有時候,不得不承認,他這“徇私枉法”的親妹妹,確實頭腦非凡。
阮父自然不是傻子,哪怕他再溺愛女兒,可在這極大的工程上,他也需要實地考察後,再做決定。
自然不會隻聽信寶貝女兒的片麵之詞,就將這般大的工程定在七裡濱路。
可派出去的考察人員都說環境清幽,周遭有樹有水,是建遊樂場的最佳選擇。
還極有眼色的誇大小姐眼光獨到。
阮父聽完,心情自然愉悅。
沒猶豫,就去聯係了當地政府。直接一個電話,錢款就撥了過去。
這也是許音他們能那麼快收到錢的原因之一。
或許,他們也無法想到,阮大小姐的一句提議,阮父的一個決定,就可以改變這麼多人的命運。
上位者,永遠有掌控他人命運的資格。
這是無論曆史的長河如何流淌,也亙古不變的道理。
“我上樓了。”看了眼時間,大小姐將手機塞回口袋。
走的乾脆。
親哥看著那背影,不用猜,都知道,鐵定是躲房間裡跟男朋友親熱去了。
“蘇蘇。”阮念羽直起身軀,鮮少喚了她這個名字。
阮念蘇一個激靈,身上冒出些許雞皮疙瘩,站在幾層台階上,她回眸“阮念羽,你犯病了…。”
阮念羽心裡挺不是滋味的,輕笑了一下,大少爺扯了扯嘴角。
“哥哥奉勸你一句,給自己留點後路,彆後麵真把自己玩脫了…許臨越,不是一般人。”到後麵,你甩不開他的。
阮念蘇愣了下,疏忽開始笑“我還不一般呢!”
沒多給出反應,大小姐自顧自的上了二樓。
阮念羽在樓下隻能聽到二樓甩門的聲響。
回到房間,阮念蘇打回去。
許臨越接的很快,他正側躺在床上。腦袋埋在枕頭裡,微濕的碎發自然地垂在一側。
半遮住眼睛。
手機鏡頭正對著他寬鬆的衣衫領口。
依稀可以窺見他滾動的喉結和微凸的兩排鎖骨。
更惹眼的是那鎖骨上方,喉嚨側邊還有一塊她白天沒忍住在他身上留下的吮咬痕跡。
幾乎是眨眼間,大小姐臉頰就紅了。
“許臨越,你把衣服穿好。”
許臨越笑了下,沒動作,目光隻透過鏡頭灼灼盯她。
那雙黑眸染著水汽,極具蠱惑性。
阮念蘇被盯的不自在,總覺得他這眼神怪怪的,是像要將她拆吃入骨的模樣。
“你看我做什麼,我讓你把衣服穿好。”
“你不喜歡我這副模樣嗎?”他突然問,模樣有點呆。
阮念蘇沒接話。也不想細究他是不是又深夜犯病了。“許臨越,你先把衣服穿好…。”
這已經是她第三次重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