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蠱她動情,許臨越渾身解數用儘。
極力想要取悅她。
半張著唇,細細密密吻她。
呼吸換氣的間隙,他也不停著,用啞的不成線的聲音去喚她的名字。
空著的一隻手,正往她白色毛衣裡試探。
“可以碰一下嗎?”他問。
阮念蘇被吻的雙腿發軟。
最後隻能靠貼著他,維持身體。
混亂間,她想,這世界上,大抵不會有女人舍得拒絕許臨越。
他就跟妖精似的。
天生就是來勾人的。
她想……隻要許臨越不做太過分極端的事情,她心甘情願的為他當一回戀愛腦,好像也無傷大雅。
偶而,她願意去縱容他某些微小的病態行為。
誰讓她真要被許臨越勾昏頭了。
巷子儘頭,阮父彆過頭等了會,但沒想到臨近二十分鐘,兩人還死死纏著呢!
“……。”
親爹無語,甚至想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,他現在就讓助理發動油門,將那個占了他女兒便宜的臭小子,給一下撞飛。
終究,又過了幾分鐘。
許臨越將人鬆開。恍惚著深思,將人抱進懷裡“阮阮答應我吧!”
阮念蘇腦袋還有些發脹。
淺色的眸子垂著細軟的睫毛,眼瞼下細膩瓷白的肌膚全是因羞恥而產生的紅暈。
“好。”她聽到自己這樣說。
許臨越一僵,半秒後,又低頭吻了吻她的頭頂“好乖。”
車內,阮均玨摘下眼鏡,抬手抵住太陽穴。
“查查吧!”
張助理跟在阮均玨身邊,少說也有十年,就算是老板放個屁,他都清楚是什麼味道。
手從方向盤上放下,張助理恭敬地從隨行的公文包裡掏出一遝文件。繼而遞過去
“老板,你沒說之前,我就已經查過了。”
“這些就是姑爺的生平經曆。”
“姑爺?誰承認了。扣一個月工資。”
“……。”
張助理還想申冤,上訴,可自家老板已開始翻閱了。
“連你也覺得他能跟我女兒走到最後。”
張助理抽了抽嘴角,他歲數也不小了,馬上奔四的年紀,隻比阮總要小上幾歲。
這麼多年,也算是看著大小姐長大的。
大小姐小時候什麼脾氣,現在什麼脾氣,他一清二楚。
這確實是他第一次見大小姐跟一個男孩這樣。
要不是他知道自己眼神好,方才,就親的那般纏綿的兩人,他險些都要以為自己看錯了。
糾結了會措辭,助理說“就是第一次見大小姐有這麼喜歡的東西。”
阮念蘇自小到大,性格淡,鮮少有沉迷,喜歡過什麼。
但這次……隻要是明眼人,都能看出,大小姐是真的動心了。
阮家彆的不說。
動心癡情這方麵,是有遺傳習性的。
動心的第一個人,往往就會是共度餘生的那個人
就如阮總,高中時候,被太太追求,對太太動心,這麼多年,兩人依舊是彼此的初戀。
以大小姐的習性,貌似也會這般。
“是嗎?”阮均玨沒再問了,斂眉去看那遝文件。
不知看到什麼,男人突然笑了。就是笑的莫名瘮人。
張助理一個哆嗦。透過後視鏡,往後看
“老板,你…你怎麼了?”
“沒事,發現你說的確實不錯。再扣一個月工資。”
“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