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碰你,也會嗎?”
阮念蘇懶洋洋的側眸,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。
許臨越沒接話。依舊目不轉睛的看她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“很難回答?”阮念蘇像發覺了一件好玩的玩具。
手上動作沒停,她又新奇地碰了碰他拇指上那道還沒好徹底的傷疤。
紅色的疤痕在極白的膚色上莫名像一朵盛開的花。
他的手無疑是好看的,膚色冷白又骨節分明。
用剛才那人的話來說是性感。
確實性感。
“沒有。”許臨越心亂的徹底,甚至一度分不清眼前的一切到底是夢境還是虛幻。
她從來沒這樣碰過他。
“什麼沒有。”阮念蘇越看那傷痕越喜歡。觸碰,剮蹭的力度更大。
許臨越壓住心臟難以招架的酥麻。
“不難…回答。”他吐字。呼吸亂了。
“那是什麼?是嫌棄還是…。”她追問。
“沒有嫌棄。”他語調太快,有些迫切的成分在裡麵。“也不會嫌棄。”
“你…可以碰。”
他一連接了三句。
呼吸伴隨著心跳起伏。
許臨越要被她逼瘋了。
要不是她表情太過玩味,許臨越都要猜測,她是不是知道他喜歡她了。
阮念蘇一怔。隨即鬆開他的手,微微一笑。
揚首看著眼前人,少女目光顫也不顫。“原來我這麼特殊啊!”
這份特殊不得不承認,取悅了大小姐。
以至於大小姐到家的時候,嘴角都是帶笑的。
客廳裡,阮母正憂心忡忡地跟親兒子吐槽“小許,這孩子人是不錯,但性子太悶了,你妹又跟他看不對眼,能同意嗎?”
“要不還是你陪著去吧!我實在不放心。”
“你說現在的人販子那麼多,你妹妹又那麼漂亮……。”
阮念羽被母上大人吵的頭疼,頭昏腦脹的截斷話頭“這不正好嗎?我妹不就想要這種看不對眼,又性子悶的人嗎?”
阮母被兒子的話堵住,一想,確實是這個理。
“那等你妹妹回來,我再問問她吧。”
“晚上再定,不行還是你跟著去。”
話落地。
客廳的門驟然被人從外麵推開,阮母一喜。拿著資料起身去迎
“寶貝,媽媽給你找到人了,就是這人你估計不太喜歡……”。
“你要不要看看…。”
十月中旬的天氣熱的人渾身難受。阮念蘇又極其怕熱。
下午出了一身汗,她忍耐早已耗儘,想都沒想的,女孩拒絕。
上了二樓,才回“媽媽,你定就可以,我先去洗澡。”
“這不就成了。”得到解脫,阮念羽終於毫無心理負擔的開了局遊戲“我就說可以。”
女兒應允,阮母自然無話可說。
洗完澡,阮念蘇才覺得自己解放過來。
簡單用毛巾擦了頭發,她就躺回床上。
今日心情不錯。睡眠也極其好。
鮮少沒有失眠。
還做了一個光怪陸離又道不清真偽的夢。
夢中的人,她看不清。依照輪廓,大概能分辨出是個少年。
歲數不大,隱約有十七八歲的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