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薑瓷腦袋懵了一瞬,以為自己幻聽“你說什麼?”
許音不冷不淡地又垂下眼。
覺得自己方才屬實掉麵。
再怎麼說來,都不該她慌。
要慌也是這殘忍惡毒的女人慌,見了她哥,最好躲起來,彆再禍害她哥。
哼!
黑筆流利的在女孩手骨中轉成各種花樣,許音又往講台上瞥了一眼。
那歹毒的大小姐壓根沒注意到她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,我哥在床上喘起來什麼樣嗎?”
“啊!對對對,難道你知道?”薑瓷小小的腦袋上大大的問號。
許音利落收筆“我不知道,但有人知道。”
“誰啊?誰知道…?”
“她。”漂亮的手指一抬。許音說“她跟我哥睡過。”
“當時我哥脖子上,鎖骨上,全是她咬的牙印。衣服蓋都蓋不住。”
薑瓷順著閨蜜的指骨看過去。
隨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珠,張了張嘴,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“老教授啊?”
“看不出來,哥哥口味這麼重。”
“……。”
許音有時候真的挺想報警的。“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?還是又忘記吃藥了。”
薑瓷揉揉腦袋“那除了…教授,講台上也沒彆人了啊!”
“你眼睛是不是又讓屎給糊上了啊!那麼大一個女的,你看不著啊!”
將垂在臉頰的碎發撥到耳後,小姑娘不大的眼睛睜的大大的。
“你說那個漂亮學姐啊!她…”。
“怎麼?你是覺得,我哥配不上她還是…。”哥控許音真的要發瘋了。
哪怕眼前人是她閨蜜,但隻要說她哥不好,她也想抽過去,打一頓。
“不是。”薑瓷用手支著下巴“就是覺得那漂亮姐姐,不像是會談戀愛的人。”
許音也重新看過去。
台上大小姐,哪怕是第一次站在講台上,可絲毫不見慌張的模樣。
她今日穿了一身純白的連衣裙,腳底踩了一隻四五厘米的高跟鞋,袒露在外的細白小腿纖細柔美。
哪怕許音再不想承認,但也否認不出。
隻有這般模樣的人,才能讓她哥那般冷淡清冷的人,為情所困成那副模樣。
“何以見得?”許音聽到自己這樣問。
薑瓷站在博覽群書的角度發表意見“就是覺得應該不會有人能融進她的心吧!她太冷了,應該不會為任何人停留。”
“反正,愛上她的人,應該挺痛苦的吧!就像飛蛾撲火。”
許音第一次覺得她閨蜜熬夜看那麼多沒營養的小說,不是白看的啊!
看看這發表的意見,多有深度啊!
可不就是飛蛾撲火,自取滅亡嗎?
“行啊你,說的還挺準的嗎!”
話落,薑瓷終於想到什麼,出聲確認“所以…哥哥真的跟她談過戀愛?”
“騙你做什麼。另外我再偷偷告訴你啊…我哥十九歲就跟她睡過,兩人高考前那一段時間,我哥天天夜不歸宿,在外麵跟她開房。而且有一次…我媽洗衣服,你知道在我哥口袋看到什麼了嗎?”
“什麼?”薑瓷興致是真被勾起來了。
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好閨閨。
沒有人不愛聽八卦,更彆說還是長相如此出眾的兩個人。
這簡直可以是寫成小說的程度啊!
太刺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