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是啊!”蘇晚晚也趕緊點頭,“小雅很乖的,今天玩得很開心。”
顧曼從精致的鉑金手包裡取出一張鉑金名片,雙手遞給陳默:“這是我的私人名片,以後有任何需要,隨時聯係我,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,我必定全力相助!”
在交換完聯係方式後,陳默目送她們娘倆離開。
蘇晚晚忍不住用胳膊肘捅了捅陳默的腰,聲音帶著點醋意:“喂,人家都走了,還看呢?”
陳默回過神,看著蘇晚晚那副氣鼓鼓的樣子,無奈地揉了揉眉心:“瞎想什麼呢?我隻是在想小雅爸爸呢?怎麼不見她親爸呢?”
“哦……”蘇晚晚愣了一下,想起小雅提到“隻有媽媽”時的神情,心裡的醋意瞬間消散了大半,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心疼,“是啊,這麼小的孩子……”
她歎了口氣,隨即又瞪了陳默一眼:“那你也不能盯著人家媽媽看那麼久!”
陳默:“……”
他哭笑不得,“我哪有,走了走了,累死了,回家睡覺。”
他拉著還在嘟囔的蘇晚晚,打車返回帝景苑。
回到彆墅,蘇晚晚感覺渾身發冷,頭重腳輕,眼皮也沉得抬不起來。
“好累,我先睡了……”她蔫蔫地跟秦悅打了個招呼,拖著疲憊的身體上樓了。
秦悅看著她的背影,有些擔心:“晚晚?你沒事吧?臉色不太好?”
“沒事,就是有點冷。”蘇晚晚擺擺手,把自己摔進柔軟的大床,裹緊被子,很快就沉沉睡去。
深夜。
秦悅被一陣壓抑的呻吟聲驚醒。
她推開蘇晚晚的房門,隻見蘇晚晚蜷縮在被子裡,身體微微發抖,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,嘴唇乾裂。
秦悅趕緊走過去,伸手一摸她的額頭——滾燙。
“天哪,好燙!”秦悅嚇了一跳,趕緊找出體溫計。
39.1°C!
“發燒了。”秦悅急了,翻出藥箱,找到退燒藥和感冒衝劑。
“晚晚,醒醒,吃藥了!”她輕輕搖晃蘇晚晚。
蘇晚晚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眼神渙散,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委屈:“……不吃……苦。”
“不吃藥怎麼行,燒這麼高!”秦悅把藥和水杯遞到她嘴邊。
“不要。”蘇晚晚扭過頭,把臉埋進枕頭裡,像隻耍賴的小貓,“我要睡覺。”
秦悅好說歹說,蘇晚晚就是不肯張嘴。
她急得團團轉,最後沒辦法,隻能跑上樓敲響了陳默的房門。
“陳默,陳默,快醒醒,晚晚發高燒了,39度多,不肯吃藥,你快去勸勸她!”
陳默被敲門聲驚醒,一聽蘇晚晚高燒39度,瞬間睡意全無。
他立刻披上外套,來到晚晚房間。
陳默快步走到床邊,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——燙得嚇人。
“蘇晚晚!”他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和嚴厲,“起來吃藥!”
蘇晚晚費力地睜開眼,看到是陳默,眼神裡帶著委屈和抗拒:“不吃。”
陳默拿起秦悅準備好的感冒靈顆粒,用溫水衝開,遞到她嘴邊:“聽話,喝了,不然燒壞了腦子怎麼辦?”
“不要。”蘇晚晚撇過頭,聲音帶著哭腔,“苦死了,喝了會吐。”
陳默看著她那副可憐兮兮又倔強的樣子,又好氣又心疼。
他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裡的煩躁,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帶著點壞心眼的、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“行。”他放下藥杯,聲音放緩,帶著點蠱惑,“不吃口服藥也行……”
蘇晚晚眼睛微微亮了一下,帶著一絲期待看著他。
陳默俯下身,湊近她耳邊,壓低聲音,一字一句地說:
“你現在有兩個選擇。”
“第一……”他指了指那杯棕色的藥液,“乖乖把這杯感冒靈喝了。”
陳默話還沒說完呢,蘇晚晚果斷選二。
“等我一下。”陳默沒有直接回答,轉身走出了房間。
蘇晚晚躺在床上,嘴角微微上揚。
她之所以不吃藥,還有一個原因,那就是想讓陳默照顧她一會兒。
幾分鐘後。
陳默回來了。
他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、銀白色的鋁箔包裝袋,袋子一角印著幾個小字:布洛芬栓劑。
“喏!”陳默將那個小袋子在蘇晚晚眼前晃了晃,語氣輕鬆,“第二種選擇,退熱栓塞。”
蘇晚晚:“???”
她看著那個小小的袋子,又看看陳默臉上那副“你懂的”的表情,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“退……退熱栓?”她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茫然,“怎麼用?”
陳默看著她懵懂的樣子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,眼神在她臉上掃過,然後意有所指地往下瞟了一眼,聲音壓低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:
“你猜猜呢?”
蘇晚晚心中咯噔一下,陳默這家夥該不會是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