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晚低著頭，根本不敢看陳默，她能感覺到自己臉頰滾燙，心臟快得像要從嗓子眼蹦出來，端著木桶的手都在微微發抖。
“太羞恥了……太羞恥了……”她在心裡瘋狂後悔，但後悔也沒用了。
她強作鎮定，走到沙發椅前，將沉重的足浴桶放下。
桶裡是熱氣騰騰、散發著淡淡草藥香氣的熱水。
“先生……888號技師為您服務。”她學著之前在短視頻中的模樣，努力讓自己專業起來。
在緊張情緒籠罩下，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和羞怯。
“……請……請把腳放進來。”
陳默看著她這副又羞又怕、強裝鎮定的樣子，內心一陣悸動。
他強忍著笑意，配合地把腳放進溫熱的水裡。
水溫剛好，很舒服。
“嗯，不錯……”他故意拖長了尾音，“水溫可以，技師……怎麼稱呼？”
“我……我叫小晚……”蘇晚晚蹲下身幫陳默洗腳。
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幫男人洗腳，她親爸都沒這待遇。
她的動作很輕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，指尖偶爾劃過皮膚，帶來一陣細微的、如同羽毛搔過的酥麻感。
那雙小手溫軟細膩，浸泡在溫熱的水中，觸感更加清晰撩人。
陳默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，他閉上眼睛，靠在抱枕上，疲憊感仿佛隨著水流被一點點帶走。
熒幕上光影變幻，音樂流淌。
空氣裡彌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和一絲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息。
洗腳結束。
蘇晚晚用柔軟的毛巾，小心翼翼地擦乾陳默腳上的水珠。
接著，她拿出精油，滴了幾滴在掌心搓熱。
“我要開始按摩咯。”她聲音依舊帶著羞怯，但似乎比剛才鎮定了些。
“嗯……”陳默應了一聲，重新把腳放回她腿上墊著的毛巾上。
蘇晚晚的指尖帶著溫熱的精油，落在陳默的腳底。
她努力回憶著之前看的教學視頻，用指腹力道適中、節奏舒緩地按壓著。
足三裡、湧泉穴、太衝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