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隊長,我們又見麵了。”秦飛的聲音在房間裡不算高,甚至稱得上溫和。
然而,他吐出的每一個字,都仿佛能擊碎居間惠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。
一股寒意從居間惠腳底猛地竄起,原本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。
她想要張口說話,可喉嚨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。
昨天晚上關於錄像帶的衝擊,身體裡那陌生又洶湧的異樣感覺,此刻讓她慌亂到了極點。
她下意識地想去扣上領口的紐扣,指尖卻抖得厲害,怎麼都無法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。
這時,秦飛微笑著推門而入,隨後直接關上了指揮室厚重的大門。
緊接著,他的目光掃過居間惠的衣衫,而後居高臨下地定格在她那因恐懼和羞恥而漲紅的臉上。
“居間隊長,我來得正是時候,對吧?”秦飛的聲音依舊平靜。
“繼續吧,彆忘了你的承諾,也彆忘了要如實向我彙報你的‘功課’。”
“功課”兩個字一出口,居間惠的身體猛地一顫。
秦飛一邊說著,一邊走到居間惠身後。
之前天台上居間惠行土下座之禮。
可種無法欣賞到全景遺憾讓秦飛心裡很不爽。
而現在終於能好好“欣賞”了。
居間惠看著來到身前的秦飛,眼中閃過一絲怒意,怒道:“你不講信用!不是說好看錄像嗎?你來這裡乾什麼?”儘管強撐著怒意,居間惠的語氣中還是難掩慌張。
秦飛笑了笑,說道:“賭約說得很清楚,你要任我掌控一次。我隻說讓你行土下座,之後的事可還沒說完呢。”
“當然,還是那句話,居間隊長,這賭約可是你自己提的,我可沒強迫你。”
“除非你想違約。”
如果不是秦飛的話,如果換做平時,居間惠定會據理力爭。
可此刻,在秦飛居高臨下的目光注視下,她完全沒了反抗的念頭。
居間惠深吸一口氣,拚儘全力壓下身體的顫抖,顫抖的指尖伸向TPC製服的紐扣。
片刻後,深藍色的外套滑落在地,緊接著襯衫也落下。
居間惠強迫自己避開秦飛的視線,死死盯著冰冷的地麵,隨後朝著秦飛的方向,緩緩擺出一個標準至極的土下座姿勢。
而秦飛則轉換視角,看著在指揮室彩色燈光下,居間惠的身軀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。
與此同時,身著醫務製服,麵容清純的真由美正愉快地開啟上班之旅。
途中,穿著護士服的真由美心想:男朋友最近去紐約參加摩托車比賽,暫時回不來,這段時間自己隻能去找哥哥新城玩。
想到自家那個傻乎乎的哥哥,真由美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就在真由美一邊想著,一邊路過指揮室會議室門口時,
她看了看緊閉的大門,沒太在意,正準備離開,突然,指揮室內傳出一道聲音,引起了她的注意。“隊長,你接下來講解一下你昨天晚上的功課吧。”這
是秦飛隊員的聲音。
真由美對這個新來的隊員有點印象,感覺他是個陽光、高大又帥氣的男子。
她不禁納悶,對方待在指揮室裡做什麼?
居間隊長也在裡麵嗎?
就在這時,居間惠的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。
那是真由美從未聽過的聲音,居間隊長的語氣中滿是羞恥,還帶著明顯的顫抖。
“靈堂裡有身著喪服的女人……還有一個男人”
真由美滿心疑惑,秦飛和隊長討論的不該是怪獸之類的事嗎?
怎麼提到靈堂了?
最近誰去世了?
真由美越聽越覺得不對勁,居間惠的聲音愈發微弱。
她不自覺地湊近牆壁,豎起耳朵仔細聽,終於聽到最後一句話。
他們在靈堂做了褻瀆逝者的事。
居間惠的聲音微弱而顫抖。
緊接著,秦飛調笑的聲音傳來:“褻瀆,具體說一說具體是怎麼褻瀆的?”
“是不是像現在這個樣子?”
隨著這調笑的話語,真由美感覺門內的居間隊長呼吸似乎急促了些。
她不禁納悶: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
緊接著,真由美帶著好奇又繼續貼在門上。
緊接著,聽到一個讓她無比驚訝的事情,勝利隊隊長好像在講述一些
那些她隻有在測定影片影片的內容。
而且題材還是關於寡婦類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