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雌性熟悉的臉龐,克雷格心跳一滯,尚未完全修複的心臟,再次感到刺痛。
他呼吸急促幾秒,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氣惱的繃緊了唇線。
“喬喬,離這個雌性遠點,她很危險。”
他告誡著白喬,冷漠的眼神落在雌性臉上,卻遲遲不肯挪開。
而注意到他的眼神,溫紓也冷了臉色。
她漠然的視線,將克雷格掃視一番,見他臉色紅潤不少,挑釁的勾了勾唇。
快走兩步,挎住了白蓉的手臂。
在經過芬芳馥鬱的花園,走進了那座漂亮的城堡時,親昵的詢問:“母親,我們住哪個房間呀?”
她突然的親近,令白蓉感到驚訝。
但到底是自己的親崽子,她拍了拍雌性的手,親切道:“樓上剛打掃完,你們去挑一間吧。”
溫紓笑著道謝,拉著雄性們準備回房,卻瞥見緊隨而入的男女主,還在暗戳戳盯著她。
白喬眼眶通紅,克雷格則低聲安慰著,嚴厲又森冷的目光,刀子似的往她身上刺。
溫紓抬眼看向雄性們,“你們先回房間,南還需要休息,白喬正傷心,我去安慰她幾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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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接下來要做什麼,她心情複雜的抿緊了唇,補充道:“你們不準跟過來。”
她態度堅定,蠢蠢欲動的烏玹,隻能耷拉著腦袋,跟繆西爾率先離開。
見他們消失在樓梯口,溫紓搓了搓僵硬的臉,唇角勾起一抹笑意,擋在白喬身前,開始了表演。
“姐姐,你怎麼哭了?”
她眨了眨眼,故作驚訝道:“不會是因為,母親讓我先選房間吧?彆這麼小氣,以後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白喬已忍無可忍。
她氣惱的憋紅了眼,抓住克雷格的手臂,咬牙切齒道:“溫紓,你彆太過分!”
她軟糯的嗓音,因憤怒變了調。
溫紓卻麵不改色,好似沒聽到她的警告,慢悠悠的補充,“這才哪到哪,以後這樣的事不會少。”
她盯著白喬的雙眼,一字一句道:“我,會拿回屬於我的一切。”
說完,她眼尾彎了彎,視線落在克雷格臉上,語氣關切道:“對了克雷格,你心口的傷好了嗎?”
她一句溫柔的詢問,卻讓兩個人齊齊愣住。
白喬茫然的目光掠過溫紓,又回眸看向了克雷格,嗓音顫抖道:“她怎麼會知道你哪受的傷?”
克雷格心頭震顫,忽然被質問,頓時有些語無倫次,“她……”
見他麵色焦灼,溫紓故作詫異的打斷,“克雷格,你沒告訴白喬,你是為了救我受的傷嗎?”
話音落下,忙碌的四周頓時安靜下來。
白喬呼吸一滯,不可置信的盯住克雷格,“你,你救了她?”
她胸口起伏不定,視線在溫紓與克雷格之間,不停的轉換,那張泛白的臉,寫滿了被隱瞞的憤怒。
而溫紓還不嫌事大,緩步走近了克雷格,“讓我幫你治療吧?”
克雷格厭惡地想要躲避,卻在看清她含羞帶怯的眉眼時,雙腿像焊在了原地,半點動彈不得。
“你晚上……可以來房間找我。”
雌性美麗的臉龐,愈發曖昧地湊近。
看著她顫抖的長睫,克雷格心臟狂跳,掌心布滿了熱汗,理智告訴他要遠離,可他卻仿佛受到蠱惑般,連視線都無法挪開。
“克雷格,”
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側,他喉結微動,望著雌性柔軟的發絲,心底騰起一股無法言說的期待。
然而,雌性接下來的話,卻像一盆冰水兜頭潑下,將他炙熱的心思狠狠撲滅。
“不怕死的話,儘管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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