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船舶靠岸,島上傳來一陣陣熱鬨嘈雜的歡笑聲。
岸邊有幾對伴侶也是剛來,正在收拾行李,見他們帶著兩個漂亮的幼崽,熱情地想跟他們當鄰居。
溫紓等人第一次來海島,人生地不熟,欣然接受了他們的邀請,在海邊購置了一座落地窗設計,帶後院的彆墅。
南他們忙著整理新家,溫紓喂完幼崽們,便抱著他們在長滿海生花的後院消食。
後院大理石打造的雨亭中,繆西爾身著城主袍,正用傳影石處理城中事務。
他似乎遇到了棘手的問題,冷峻的眉嚴肅蹙起。
餘光瞥到花叢中,正柔聲哄幼崽睡覺的溫紓,口中敘述著應對方案,目光卻一瞬不瞬,始終落在溫紓臉側。
他從踏上船,就沒與溫紓說過幾句話。
他每天想她想到失眠,卻因雙方有各種各樣的事,找不到機會獨處,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瘋了……
眼見人要離開,繆西爾打斷會議,“沒彆的事,今天就到這兒吧。”
不等影像對麵回應,他關閉傳影石,快步追上溫紓,從背後緊擁住她。
感受著懷裡的溫熱,空蕩蕩的心臟總算感到一絲暖意,他愈發用力,直到兩人身軀相貼才勉強感到滿足。
“阿紓,我好想你。”
低沉的喟歎聲緩緩響起。
耳垂拂過的熱意,帶起陣陣癢意,溫紓享受著這片刻溫存,抱著幼崽靠在他懷裡,“不是早上剛見過?”
“嗯?”
繆西爾搖了搖頭,埋入她頸窩深深吸了口氣,貪戀道:“那不一樣,讓我多抱會兒,好嗎?”
他寬闊的脊背微弓,虛虛懷抱住溫紓,疲倦地想閉上眼,可好不容易抓住機會,怎麼舍得放手?
“阿紓……”
他低聲呢喃,想要與阿紓同眠,可剛剛的事還沒解決,晚上還要開會,一時半會根本處理不完。
他氣餒的耷拉下腦袋。
察覺到他的沉默,溫紓回眸望向他,溫聲道:“最近是不是太累了?”
繆西爾抿了抿唇,微微抬眸時,瞥到正直勾勾看他的雌性幼崽溫希。
小家夥眼睛明亮,好不容易見到父親,正咬著手指咿咿呀呀,興奮地揮舞著小小的手臂。
獸世的幼崽生長快,且幼年期很短,隻需要幾個月就能說話走路。
繆西爾盯著兩個幼崽,又看向溫紓美麗的側顏,眼眸微動,心底有了主意,“阿紓,等回了嶼東城,幼崽交給我來帶吧。”
海邊天氣多變,他們在後院尚未停留多久,空中飄來片烏雲,淅淅瀝瀝下起了雨。
溫紓本想去海邊玩,隻能打消了念頭,不過接下來的日子,除了夜晚偶爾降雨,白天的海島都是晴朗涼爽的天氣。
安逸的度過一個月後。
溫紓在傍晚時分,迷迷糊糊醒來,渾身像被車來回碾了幾遍似的,酸痛的厲害。
她掙紮著睜開眼,入目便是一雙深藍色的眼眸。
拉赫唇角微微勾起,硌人的手臂攬住她,又是一個纏綿的深吻,嗓音如沙粒滾過般低啞,“累壞了吧,再多睡會兒。”
溫紓氣喘籲籲地倒回枕頭,望著拉赫邦邦硬的手臂,還有頂兩個她的寬厚胸膛,那些混亂的記憶又湧入腦海。
喝酒誤事……昨晚好像還是她主動的!
拉赫力氣太大了,她懷疑他是鋼筋做的,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硬的。
還有,他真的是蛇嗎,誰家蛇喜歡舔人?
而且……他的舌頭粗糙得很,不知道長滿了什麼……
想到這兒,溫紓臉紅了又黑,裹緊衣服,抽出被拉赫纏住的雙腿,三兩步跑進浴室,對著鏡子扯開領口。
記憶果然沒出錯,她脖頸處布滿曖昧的紅痕,一直延伸到衣領內。
溫紓深吸一口氣,視線下落,將衣袍解開,兩眼頓時一黑。
幸虧她有異能,不然要怎麼出去見人。
“拉赫!”
她怒氣衝衝回到床邊,見拉赫神情迷茫,氣不打一處來,抱住他的脖子張嘴就咬。
“嘶……”
聽他痛呼,溫紓還不解氣,接連好幾口啃在他堅硬的下頜。
啃過癮了,看他脖頸以上裸露的肌膚布滿牙印,滿意的點了點頭,誰料拉赫毫無悔改,一把抱住了她的後腰。
溫紓橫眉豎目,把腰間的手拍開,“你乾什麼?”
拉赫呼吸粗重,以為她還想再來,但不好意思開口,將臉埋進她懷裡,調笑道:“我,我還想要。”
被他大掌揉按住,溫紓又想起昨夜的失控,忙用力推開他,“拉赫,我是在生氣,你以後……”
她話音未落,拉赫握住了她的手,單手撩開單薄的睡袍,用眼神示意她往下看。
瞧他動作坦蕩,光明正大展示的樣子,溫紓咬了咬唇,微微瞪大了眼,“你…你簡直不要臉!”
“以後不準亂舔,更不準我身上留下這麼多痕跡!”
她拽起被子把他整個罩住,撂下一句話,便氣衝衝離開臥室,跑去找烏玹。
在海島的生活安穩而美好,嫌在家裡無聊,他們幾乎要住在海邊,白天曬太陽,夜晚在沙灘吹著海風吃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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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紓治療好渾身的紅痕,簡直欲哭無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