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清,你在裡麵坐好了!”
林阿大沉聲喝了一聲。
旋他拉著馬韁,大聲喝道:“駕!”
那匹馬登即“希律律”叫喊了幾聲,當即就朝著那側麵的人群衝撞過去。
而在那側麵的流民人群見著馬車真撞過來了,登時就有人趕忙避讓躲到了邊緣外麵,但是在中間的兩人還是被馬車撞住,立時傳出哭嚎聲。
而馬車側麵撞過去後,林阿大便駕馭著馬車倒過了頭,然後便直朝著小新村通往大道的路上馳去。
而那些流民們見馬車已經是遠去了,這時一個精瘦漢子流民走了過來,而有個矮壯漢子走到精瘦漢子旁邊說道:
“四哥怎麼辦?那馬車遠走了。”
那叫做“四哥”的精瘦漢子眯眼看著馬車越駛越遠而去,而後聽著耳邊的哭嚎聲,他冷聲說道:
“馬車走了有馬車走的辦法,三娃子被撞斷了腿,不能讓他們白白把三娃子撞斷腿!”
卻說林阿大駕馭著馬車載著林清直奔縣衙而去。
很快馬車到了縣衙,林清和林阿大出現在陳銘的麵前,林清當即把事情緊急的說了一遍。
陳銘聞聽卻是大怒:“這些流民,這股子刁民!子明莫急,我這就讓錢縣尉帶著縣裡刀弓手過去,不,我也親自過去!”
衛輝縣令陳銘本來公務繁多,但是林清有事,他覺得還是自己也過去、處理這事情。
林清林阿大頓時都露出了喜色。
很快,陳銘便將縣尉錢錕叫了過來,讓他集合縣裡的刀弓手,直說是有刁民作亂。
縣尉錢錕一聽,他本就是縣令陳銘的人,當即說道:“好的,大人,職下這就召集人手來!”
隨著縣令陳銘和縣尉錢錕的命令,縣裡的五百刀弓手,一名典尉的帶領下,很快地集結在了縣衙大門口。
很快縣尉和林阿大、林清走出了縣衙。
林清、林阿大的馬車則是在縣衙旁邊的樹上拴著,二人就走向馬車。
而此時集合了五百刀弓手的縣典尉,當即走到了縣尉錢錕的跟前。
錢錕這時正在上馬,——他是騎馬過來的,一名兵卒正在前麵替他牽著馬韁繩,控製著馬不讓馬亂動。
錢錕上了馬後,接過馬韁繩,這時看向那位過來的典尉。
典尉姓馬、名字是一個單字林,馬林當即抱拳回令道:
“啟稟大人,五百刀弓手都集結完畢!”
要論說,這典尉一職,是武職,而且是正七品的武職,那縣尉不過九品的縣尉,可是這縣尉再九品,他也是在文官末流,屬文官序列。
本朝,向來崇文抑武,在外也是文官節製武將。
所以這都是慣例,在縣裡維護治安這方麵,文官是縣尉才是一把手,而那馬典尉雖然忝為正七品,但因是武官,則是直接歸從與錢錕這個縣尉的手下。——這也是大燕朝官場的慣例了。
“好,”錢縣尉回應一聲,旋道:“等陳縣令的馬車出來,便開拔小新村!”
“是,大人!”那馬典尉當即抱拳行禮道。
過了片晌——
“jio,jio~”一陣車夫駕馬車的聲音從縣衙的側門傳來。
錢縣尉向著側門處看去,見果然是縣令大人的家仆李田駕馭著馬車駛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