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墅就不用了。”
顧言搖頭拒絕，又道：“我們想找一個陰氣比較重，或者發生過靈異事件的屋子來租，如果季先生知道有這樣的房子，可以推薦給我們。”
季華暉覺得，大師是真的厲害。
這是專門要去見鬼嗎？
也就隻有大師，才能把見鬼說得輕描淡寫。
“麻煩大師稍等片刻。”
季華暉道：“我安排人去找，半個小時內有結果，房租我可以幫你給了，實在比較合適，我整棟買下來送給大師。”
他在極力與顧言交好。
女兒的事情，算是暫時解決了，無論出於真心交好，還是想表達感謝，他都想幫顧言，把一切全部辦妥。
不到半個小時，季華暉安排的人，找到了一個傳言經常鬨鬼的小區。
因為鬨鬼問題，小區房價暴跌。
裡麵的業主不多，有能力的早就搬走了，沒能力的業主，唯有硬著頭皮，住得小心翼翼。
儘管租金不高，但也沒有人願意來租。
如果真的鬨鬼，這樣的小區正好適合顧言他們。
確定了位置，顧言婉拒了季華暉的送行。
他們到外麵，打車很快來到那個小區。
“爸爸，就是這裡了。”
顧笙一眼看進去，便知道了大概，道：“裡麵有三個厲鬼級彆的鬼，還有一個鬼煞，以及一些普通的幽魂，但這個鬼煞很特彆，比伊人要邪惡多了。”
這些都是功德！
顧言也可以看到，小區裡麵的鬼魂分布如何，道：“這裡應該找人布置過風水，改過煞位，但基本沒用，鬼煞不除，一切都是白費。”
這裡隨處可見，各種黃符、桃木劍、八卦鏡等東西。
還有些住戶的窗戶上，可以看到黃符、黃色的棋子等，用來辟邪驅鬼的東西。
“我們進去看看。”
顧言抱起顧笙，走進小區。
“你們做什麼的？”
小區的保安，是個老大爺。
小區的物業實在是找不到年輕的保安，才找來一個老大爺看門。
從外麵看進去，小區陰森可怕，即使陽光也是慘白色的。
一般的年輕人，哪敢來這裡？
老大爺一把年紀，什麼都不怕。
“來租房子的，我們約好人了。”
顧言說道。
那個房東，季華暉安排好了，手續之類也辦好。
顧言沒有身份證，隻能讓季華暉幫忙把房子租下來。
“租房？”
老大爺驚訝地瞪大雙眼，問道：“你們外地來的吧？誰敢在這裡租房子？我勸你們還是儘快離開，這裡不能住。”
沒想到這位大爺，也挺心善的。
顧言看了看他，三把火搖擺不定，一種油枯燈滅的狀態，陽氣嚴重不足，提醒道：“大爺，我建議你還是彆乾這個工作，陽氣不足，怕有生命危險，離開這裡或許還能避過一劫。”
“哦？”
老大爺打量著顧言，問：“學道的？”
顧言點頭道：“算是吧！”
老大爺笑了：“怪不得敢來這裡租房子，原來是學道的，不過我爛命一條，這個年紀了，死不死倒是沒所謂，死在小區裡最好，沒了痛苦，還能幫我兒子，找這個小區要一筆錢。”
顧言：“……”
他也想不到，老大爺的想法，那麼清新脫俗。
但這也是一個，很正常的現象。
隻要不是死在家裡，通常人死在哪裡，死者的家屬就喜歡鬨到哪裡。
顧言提醒過了，如果老大爺真的不怕死，他也不會強求。
“你真的是修道？”
老大爺問道。
顧言點頭道：“這裡麵，至少有三個厲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