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這個美女,背著一個背簍,上麵放滿了藥材,似乎剛從城外采藥回來。
再看氣息。
“天煞孤星命格,克父克母又克夫,所有和她接近的人,無不死於非命。”
顧言心裡感歎,怪不得那個官兵說,自己的命夠硬。
命格沒有鋼鐵的硬度,還真的扛不住這個美女。
隻不過,顧言不怕,跟在女人身後,進了城。
“我看你應該是外地人,來這裡不知道要做什麼。”
前麵的美女又說道:“外地人想正常進城,必須得給他們錢,那些官兵要錢,可都是獅子大開口,我看不過想幫你。其實他們都怕我,你是不知道,我連續克死了三個未婚夫,十二個醫館的雜役,全城皆知,沒有誰敢和我靠得太近。”
這種克星的名聲傳出去,這個女人,算是徹底臭掉了,在這個地方,怕是人人喊打。
顧言疑惑地問:“既然他們都那麼怕你,但你為何還能開醫館?”
美女說道:“因為我什麼都不會,隻會醫術,整個高郵縣,找不出第二個醫術比我好的人,哪怕名聲再臭,也會有人來找我看病。”
顧言恍然大悟,又問:“請問,怎麼稱呼?”
“魏安清!”
美女說出自己的名字。
再走了一會,她的醫館,便出現在顧言眼前。
“你怎麼還不走?”
魏安清問道。
顧言反問道:“你不是說,我是你醫館的人?我為什麼要走?”
魏安清也反問道:“你不怕我?”
顧言笑道:“我命格夠硬。”
魏安清看了顧言好一會,沒有再說什麼,但看她的神情,好像在無奈,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。
顧言想了想道:“你知不知道,梅花內衛?”
“為什麼要這樣問?”
魏安清訝然地抬起頭。
看她的神情,似是知道。
通常這種特務機構,不都是特彆秘密,她為什麼可以知道?
“不瞞你說,我也是梅花內衛的人。”
顧言拿出自己的令牌,道:“初來乍到,不知道如何找他們,還望告知。”
魏安清看了看顧言,不像有假,道:“你出門左轉,走大概兩百步,右轉八百步,有一間賣棺材的店鋪,進去便是了。”
“我能知道,他是梅花內衛,兩年前我救過他的命,意外看到他的令牌。”
“應該是外出做什麼特殊任務受傷,幸好遇到了我。”
她這句話很自信。
如果遇到的不是她,那個人就得沒命。
從側麵可以證明,魏安清的醫術,真的很高。
“謝了!”
顧言出門,先往左轉,再右轉。
果然看到一間棺材鋪,就在巷子的儘頭。
這個地方,在城內是特彆偏僻的存在,有人在這裡賣棺材,看似也正常。
顧言輕輕敲門。
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,從裡麵探頭出來,問道:“買棺材嗎?有什麼要求?”
看到這個小男孩,顧言眼神一凝。
因為他不是人。
正確來說,不是活人,而是僵屍,一個會說話的白僵,這怎麼可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