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機場裡出來，顧言正要直接殺上總部。
具體位置，歸元是知道的。
那麼顧言也能知道。
他救人的方法，很簡單粗暴。
直接打進去就是了，不方便殺靈異管理局的人，那就把他們打傷，《九幽屍皇經》和《混元武道真解》全部融會貫通，他正愁著沒有機會試用。
但剛走出機場，顧言就被一個老頭攔下。
“年輕人，殺性不要那麼重。”
那個老頭的一句話，讓顧言微微驚訝。
但正要不管老頭，準備離開的時候，他又退回來了，打量著老頭好一會，問：“聖師？”
老頭哈哈笑道：“好眼力，你這個僵屍，果然是妖孽。”
顧言說道：“這個世界，還存在聖師？”
老頭說道：“你們認為不存在，不過是看了道門裡的記錄，但那也是人記錄的，隻要我們不想被他們記錄，就沒有人可以記錄，你們所知道的不存在，不代表真的不存在。”
聞言，顧言能理解。
正如那個千年方士。
玄門裡根本沒有人知道千年方士的存在，但他確實存在。
再比如顧言所知道的，有一批隱居的法師，是有仙師修為，本以為是這裡的天花板，其實聖師隱藏得更深。
更沒有人知道。
因為他們不想讓人知道。
包括兵解之前的邪神。
顧言問道：“你攔下我，有什麼事？想幫靈異管理局的人把我收了？”
他還沒試過，和聖師乾架。
現在有點手癢，想要試一試。
老頭說道：“都說了，年輕人，殺性不要那麼重，真正的強者，是懂得收斂的。”
這句話，顧言聽進去了，確實需要收斂。
再看這個老頭，也不像是來收自己的，但不排除先禮後兵。
老頭又道：“我想和你聊聊，有興趣的話，你跟隨我來吧。”
顧言還是有興趣的，他們一起，來到一家餐館裡。
很普通的餐館，平平無奇。
正如這個老頭，也是平平無奇，往人群裡一站，可能很快就找不到了。
如果顧言不是僵屍，也看不出老頭的不凡之處。
“我姓鄭。”
老頭又道：“名字早就忘了，活了那麼多年，經常一個人孤零零的，好久沒用過名字，隻知道自己姓鄭，彆人也不叫我名字，隻叫我鄭老。”
顧言說道：“你們這種境界，超然物外，也不用被一個名字拘束。”
鄭老笑道：“也對，你是僵屍，能吃東西吧？”
顧言道：“能吃。”
鄭老歎道：“能吃，說明不止僵屍，在僵之上，真的好多年沒有出現過，僵之上的僵屍，但我看你還不止如此，應該沒少變異。”
說著，他吃了一個餃子。
不愧是聖師，這個了老頭，似乎能看透一切，不簡單。
顧言問道：“你攔下我，有何事？”
鄭老說道：“不要去殺人，佛道正道的人，基本還是好人，當然心術不正的也有，但好人還是挺多的。”
“靈異管理局裡的人，和宗門相關的，你殺了，宗門不計較，上麵也不會計較。”
“但一些高層，和宗門無關的，隻要你殺了，麻煩得很，我們這些老東西，現存的還有好幾個，都會來找你麻煩。”
鄭老說道：“你也不用殺上靈異管理局，馬家那個女娃，有本事逃出來了。”
原來是要阻止他殺人！
顧言問道：“嚴化也不能殺？”
鄭老很肯定道：“不能，至少現在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