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老吐槽完了，打開房門看到顧言的時候，他突然瞪大雙眼，不斷地打量顧言。
“你在看什麼？”
顧言問道。
鄭老說道：“你不一樣了。”
顧言明知故問，反問道：“什麼不一樣了？”
鄭老說道：“氣息、實力，和昨天相比，完全不同。”
他的目光，還是毒辣的。
也不愧是聖師。
一眼就看穿了顧言和昨天的不同，任憑顧言如何隱藏和收斂。
這就是真正的強者，仙師和聖師一字之差，實際相差很大。
顧言突破了，通過望氣術可以看到鄭老的氣息更多了，可以進一步肯定，這個老頭不是壞人，一身正氣，自身的功德也不少。
不過鄭老沾染的因果，同樣不少。
隻要不是壞人，那就行了。
鄭老問道：“功德，真的有用？”
顧言說道：“你猜！”
沒有小笙的功德大道，就算鄭老的功德也很多，但沒有顧言的效果。
鄭老胡子一吹：“你小子，可以孝敬老人家，告訴我應該怎麼用。”
顧言說道：“要不你拜我為師，我教你？”
鄭老連忙擺手道：“不行不行，我拜你為師，我的徒兒和你的關係，就亂套了，你不能辜負她的一片情意。”
顧言：“……”
馬汐兒到了現在，好像也要變成他的小情人了。
鄭老不再問關於功德的事情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，僵屍也不例外。
不想說，那就不說了。
“你來找我，有什麼事？”鄭老又道。
“想回京城，我找你搭順風機。”顧言說道。
“你自己會飛，還蹭我的飛機。”
鄭老嘴裡是吐槽，實際上還是幫顧言安排了。
離開酒店後，昨天那個司機，再來送行。
顧言好奇地問：“你老人家在世俗的關係，有點厲害，他們為什麼，都能認同你？”
鄭老說道：“我活了那麼久，認識的人，多不勝數，欠了我因果的人，也多不勝數，我一開口，他們能不答應嗎？”
像他這樣的高手，自然有數不清的人願意巴結。
那麼多年積累下來的人脈，絕對還是恐怖的。
鄭老問道：“羨慕吧？”
顧言說道：“確實很羨慕。”
他也想當這樣的大佬，但目前也隻認識季華暉。
鄭老想到了什麼，問道：“倭國那邊，什麼情況？都快被你的屍王，變成僵屍的國度，裡麵一切都亂了，國不成國。”
想到昨天晚上，看到倭國還多了一個肆意吸血的屍王，他是震驚的。
同時又覺得，太爽快了。
心裡高呼，乾得漂亮！
“屍王？”
顧言把菊池安放回去，再也沒有關注過相關的情況。
他連菊池安的聯係方式都沒有。
鄭老看到顧言那個迷茫的眼神，問道：“你什麼都不知道？”
他把昨晚查的內容，給了顧言看。
看完了後，顧言笑了笑道：“不錯，乾得漂亮，沒想到九菊一派的聖女，那麼給力。”
鄭老說道：“還好你是自己僵。”
他都在為倭國，感到默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