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言又問：“常沙王劉玉，你知不知道？”
這個平行世界的曆史，和顧言知道的不太一樣。
顧言穿越前的曆史，是沒有劉玉這個常沙王，但在這個平行世界是有的。
一些時間線索上，也有區彆，但大體走向類似。
完顏無心說道：“知道，他是東漢末年，黃巾之亂時期的常沙王，根據史書記載，常沙城被破，他被黃巾軍殺了。”
顧言還沒查過，關於劉玉的史書記載。
原來當時的史官，記載是被黃巾軍殺了，實際上是被千年方士奪舍而死，再被困在古墓裡麵。
顧言看著那個二師兄，說道：“我覺得，我們可能是敵人。”
二師兄搖頭否認道：“你彆聽她的，都是誤會。”
顧言把那個色鬼拍下的相片，給了完顏無心看，問道：“你認不認識這個人？”
“他的大師兄。”
完顏無心隻需要看了一眼，就知道是誰了，道：“前不久我也想殺他報仇，奈何他跑得太快，要不然我定能喝了他的血。”
“大師兄？”
顧言可以肯定，相片上那個人，是千年方士的人，再有劉玉的證明，大概沒錯。
沒想到那人還是大師兄，顧言笑道：“你的師父，和我有因果，從你的身上，我看不到我們的因果，但我可以看到，你也不是好東西，不過你的師父一直在算計我，我們就是敵人了。”
聽到那個千年方士，也是顧言的敵人，完顏無心心中大喜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。
但又後悔了。
早知道就不要那麼快，提出要把秦王照骨鏡送給顧言。
以後給，還是不給？
顧言殺方士，是顧言應該做的，不給也是要殺。
二師兄說道：“我們沒有因果，我就不是你的敵人，求你放過我。”
顧言問道：“你的師父，在哪裡？”
在以前，顧言還是忌憚千年方士，但現在根本不把千年方士當一回事，忌憚的目標，轉移到顧笙的敵人身上了。
二師兄說道：“我說，你不要殺我，他在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，二師兄瞪大雙眼，七竅流血，魂飛魄散，到了死的一刻，他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死。
不過他肯定很後悔，不該一直追殺完顏無心，如果不追殺，一定不會死。
更不會遇上顧言這個妖孽僵屍。
“死了！”
完顏無心道：“他的身上，有一種禁製，剛才他說出他的師父在哪裡，就是破壞了禁製，連魂魄也散了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
顧言差點就能問出，千年方士在什麼地方，不過看著二師兄的屍體，隔空吸血一吸。
人剛死，血液還在。
聖師的血進入身體，帶來的能量還是很大的，顧言可以感受到，體內的屍丸在飛轉，但還是沒能突破。
他現在是魃的初期，成了傳說中的僵屍，吸了一個聖師就想突破，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“隔空吸血？”
完顏無心忙道：“你怎麼，不給我也留點血？”
她現在不一定需要吸血，但聖師的血，她也想嘗一嘗。
畢竟是聖師！
顧言反問道：“銅鏡呢？”
完顏無心搖頭道：“我的敵人，你還沒殺，我們擁有同一個敵人，無論我給不給你，你都會去殺，我後悔了。”
顧言說道：“做僵屍，不能不守信用。”
完顏無心擔心，顧言真的要搶自己的，解釋道：“你把那個老東西殺了，我再給你，我還是守信用的。”
顧言沒有強迫她，把那個二師兄的屍體毀了，便回家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