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裡慌得一批,不知道是誰,要這樣對待自己。
但很快,顧言鬆開手,帶上顧笙他們離開了這裡。
布辛渾身一鬆,趕緊跪在地上,磕頭道:“多謝前輩不殺之恩,多謝前輩!”
看到身邊再無任何動靜,布辛驚魂未定,差點被嚇死了。
也就是說,剛才他的一切動作,那個不知名的前輩都看在眼內,但隻是阻止他殺人,這又是為什麼呢?
布辛有些想不明白。
但他很快不想了,這樣的前輩高人,脾氣一定是比較奇怪。
老乞丐問道:“你為什麼不殺了他?”
顧言說道:“我想去大蚊山,好了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這個老乞丐的作用,已經被他用完。
到了樓下,顧言看到那個記者站在路邊彎著腰,雙手撐在膝蓋上不斷喘息,剛才發生的一切,遠超出了他的認知。
“你不想死,剛才拍下的,最好不要發出去。”
顧言還是隱身狀態,給了這個小記者一點提醒。
記者驚訝地站起來,左右看了看,身邊沒有人,忙道:“誰?誰在這裡?”
沒有人回應他的話,他感到背脊一片冰涼,有一種撞鬼了的感覺。
記者自言自語道:“不會那麼猛鬼吧?”
——
回了酒店,顧言把剛才聽到的,再整理一遍。
“那個蠱師,和兩張臉的人,很有可能是一夥的。”
“那個兩張臉的人,想要引我去西貢結界,不知道要做什麼,但結界裡麵,有一個姓馬的老東西。”
“這個人不知道是誰,但姓馬的,可能和汐兒有關。”
“當然也有可能,隻是姓氏巧合,其實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“我們在這裡,基本沒有關係,也沒有新仇舊怨,他們可能是想利用我們,對付那個結界。”
“但他們為何會覺得,我們有能力破解結界?是讓我們去試一試,還是可以肯定我們有這個能力呢?”
顧言整理完了,這些暫時沒有答案的疑問。
顧笙說道:“既然他們非要引我們去,那麼我們就去看看,裡麵到底有什麼東西。”
就算有危險,他們也不怕。
能夠比那些元嬰強者危險?
自然不會!
完顏無心說道:“我也要去看看。”
她要繼續抱大腿,說不定跟在他們身邊,還能得到機緣。
顧言說道:“我們明天就去大蚊山,裡麵到底有什麼,他們的意圖如何,是否和汐兒有關,明天去了就知道。”
這件事,暫時沒有告訴馬汐兒。
因為還沒確定,那個姓馬的老東西,是否真的和馬汐兒有關。
第二天早上,他們正要去西貢,但收到張大勇的電話,道:“大師,又有情況!”
顧言問道:“又有鬼?”
張大勇說道:“不是,而是西貢大蚊山裡,走了一個人出來,西貢結界你聽說過沒有?”
又是西貢結界?
又是大蚊山?
顧言心想來得真巧,道:“我這就過去,給個位置。”
張大勇把位置給了顧言。
他們三人來到一家安全屋,看到了張大勇。
“那邊不是我們管轄,案子本來和我們無關,但從裡麵走出來的人,是我們以前的夥計,消失了將近二十年。”
張大勇解釋說道:“當年他正是從大蚊山徒步消失的,找了好久都找不到,但今天早上,他從山上下來,衣服和當年消失時穿的一樣,沒有變舊,容貌沒改變過,也沒有老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