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給你們，道個歉。”
到了樓上的房間，烏鴉說道：“我知道你和老馬的關係很好，當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，也非我們所願，就是突然不受控製地，想得到玉冊。”
回憶起當時發生的事情，他還有些迷茫，好像不是很理解，為何會變成這樣。
顧言說道：“當年你們是靈異管理局的元老之一，應該都是比較正常的人，儘管你是散修，但也是正道，作為正道也如此按不住內心的貪婪嗎？”
烏鴉說道：“這個問題，其實我至今，還想不明白。”
回想著他們靈異管理局的事情，他歎道：“當年我們和老馬，一起和上麵聯係，組建靈異管理局，我們唯一的目的是維護大夏玄門穩定，以及抵禦外來的那些陰陽師、血族，再想辦法恢複我們的氣運，在當時我們都是好人。”
顧言聽著，等他說下去。
烏鴉又道：“當時我們發現，昆侖山上有異樣，便一起去看如何了，最終找到了玉虛宮遺址，但是那個遺址，裡麵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了，隻有這一冊玉冊。”
他摸了摸後腦勺，又道：“我第二張臉，是在發現玉冊的時候，寄生在我身上的。”
顧言好奇地問：“是玉冊給你的？”
烏鴉想了好一會，搖頭道：“我也不清楚是不是玉冊，記得當時我們發現玉冊，我感到後腦勺有些癢，一開始還不放在心上。”
顧笙說道：“你們打開玉冊，看到封神榜，發現還有封神陵，以及成仙的希望時，那張臉就從你的後腦勺裡出現，而你因此產生邪念？”
烏鴉說道：“沒錯，就是這樣。”
顧言問：“布辛呢？”
“布辛！”
烏鴉努力想了一會，道：“布辛和我們當時，同樣是正道，即使他是蠱師，但從來沒做過任何害人的事情，也沒有修過害人的蠱術，可是從崑侖山上下來，他完全變了。”
顧言說道：“你們應該，受到玉冊的影響。”
說著，他和顧笙，相視一眼。
好早之前顧笙就認為，玉冊可能不是好東西。
如果真的有那麼好，薑太公早就用了，或者給他的後人用了，不至於一直流傳到現在。
聽著烏鴉的描述，似乎印證了他們的一些猜想。
烏鴉說道：“可能是玉冊的影響吧！我和布辛突然變了，我多了一張臉，布辛多了好多的邪念、惡念，仿佛換了個人。”
顧言想了想再問：“為什麼馬老頭他們三人，沒有任何變化？”
至今馬老頭還認為，玉冊不能拿出來，一直將其藏著，即使馬汐兒問，他也不願意拿出來。
還有兩個元老，寧願死，也不把玉冊給烏鴉二人。
他們三人看起來，就是特彆正派，這又和烏鴉二人，完全不一樣。
烏鴉想著，搖頭道：“我也不知道為何。”
顧笙猜測著，說道：“每個人的心，都是不一樣的，你們以前是正派，但心裡還有邪念，哪怕隻是一點邪念，就有可能被玉冊無限放大。”
“反之，他們心裡沒有邪念，隻有正派、正直。”
“於是他們的這個特性，也被無限放大，馬老頭的性格有些執拗，可能也是受到玉冊影響。”
顧笙根據自身的經曆和見識，簡單地分析，並且猜測。
如此說來，玉冊似乎又不完全不好。
還是有可取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