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麼意思啊。”我無所謂的聳聳肩,看樣子他不敢隨便和我動手了,他打不過我,昨天還能對我動動警棍,今天隻能像個怨婦似的對我君子動口不動手了。
“張順,你怎麼在這兒啊,上級領導馬上就要來了,快點過來吧。”這時,有個警察看到了我們倆在休息室門外,然後對張順說道。
“我知道了,馬上過去,等會再來收拾你。”張順轉過頭對那個警察說了一句,然後回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。
“切。”我撇了他一眼,這貨還真是把自己當回事了,自己不敢對我動手還非要等下一次,這不是明顯的小學生打架,然後說你給我等著我我找人來打你嗎。
“我在這裡等著你來。”我不屑的說道。
他對我指了指,然後轉身向那個警察走了過去。
我沒有理會他,這貨絕對腦子有問題。
來往的人依稀變多了,我趁機跑到外麵浪蕩一會,雖說我是嫌疑犯,但是其他人並不知道。
我大搖大擺的走出大門,一群人都乎的盯著我看,搞得我像一個超級大明星似的。
“你看你看,這有個神經病。”有個人悄悄說道。
“算了彆理了,趕緊辦正事。”另一個人拉住他說道。
“就是就是,聽說精神病患者殺人不犯法呢,我們還是彆亂說話了。”又一個人接道。
我靠,這幾個碧池指著我說的,說我是神經病,尼瑪,眼瞎啊。
勞資堂堂正正的一品帥哥,居然被這麼糟蹋。
“咦,雨哥,你在這裡啊,我終於找到你了。”這時有個人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我轉過頭一看,原來是張童,他怎麼找到這裡來了。
“你怎麼在這兒??”我詫異極了。
“先彆說了,你先把衣服穿上行不行。”張童無力的看著我。
“???”我一愣。
我日,我剛才還擦身呢,衣服直接丟到了屋裡,下身穿著病號服,怪不得那幾個人會說我神經病呢。
我連忙跑進了休息室,張童也跟著我一起進來了。
“你怎麼來了。”我第一句話就這麼問。
“我那天和你分開之後,就回家了,我父親好像真的陷入了某個巨大的陰謀中,然後我就去找你了,我查到了你的學校了,又問一些人知道你的駐地,結果你在醫院了,我去看過你一次,你處於昏迷狀態,今天我又過去看你,你卻不在了。”張童說道。
“我靠,那你小子神啊,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呢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。
“鬼知道你在這裡,我是來辦事的,結果一進門就發現你在這裡耍流氓了。”張童說完還帶著一種鄙視的眼神。
尼瑪,才幾天不見這小子就敢和我拽起來了。
“咦,對了,嫂子呢。”張童真特麼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“她,她回娘家去了。”我看著他用著幽怨的眼神。
“哦,難怪呢,對了,我今天過來是因為上級來人,我爸作為副市長所以他也會過來,我就提前過來了。”張童說的很輕鬆。
“你就不用上課嗎,來這裡搗什麼蛋。”我不想鳥他。
“你確定我來這裡是搗蛋嗎。”張童對我笑了笑。
“那你還能乾嘛啊。”我對他不屑的說道。
“唉,本來還想給你買件衣服呢,你這麼說就算了。”張童轉身就要離開。
“哎,等會,哥,哥。”我露出燦爛的笑容,連忙拉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