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勞資還是鎮獄皇呢,你一個戒指還敢跟我拽。”我大怒,這玩意真把自己當回事了,一口一個傻逼叫上癮了啊。
“呦呦呦,了不起啊,啥皇啥王的在我眼裡就是渣,勞資可是古往今來存在時間最長的皇。”這個傻逼戒指得瑟起來怎麼這麼欠揍啊。
“存在時間最長的?”我一愣。
“沒錯,就是我,當年許多人打破頭顱都像得到我,你還敢對我不敬。”這個戒指道貌岸然的樣子令人肺裡生煙。
“嗬嗬,你這種說話方式在修辭學裡叫做,裝逼,淨裝逼。”我對他冷笑,被我以前用過的東西,趁我還沒恢複記憶就來跟我扯犢子,這個貨,真把自己當大爺了。
“你膽敢如此挑釁我。”獄魂戒的語氣變得淩利起來。
“你個傻逼戒指,會說話了不起啊,彆拽的跟個二五八七似的,勞資現在是你的主人你給我安靜點。”我衝他大吼。
“我靠,老子不打你,你不知道我文武雙全了啊。”這個戒指囂張到極點了,比那個張順還更甚一籌。
居然揚言要打我,你說你一個破戒指哪裡來的勇氣跟我拽啊,
“尼瑪的,誰給你的勇氣,誰特麼給你的勇氣。”我把手往牆上敲了敲,發出碰碰的聲響。
“特麼的,你個混賬小子。”獄魂戒大叫道。
“還拽不拽了。”我嘲笑道。
“你敢對我無禮。”獄魂戒還在大喊大叫。
“還敢囂張。”我又往牆上砸,砸的碰碰做響,牆上的石灰土嘩嘩往下掉。
“怒了怒了,本皇怒了。”獄魂戒氣的大叫。
“還敢叫。”我一把將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,然後把他丟在了充滿血水裡的水盆裡麵。
“天殺的小子,我跟你沒完。”獄魂戒吼道。
“你知道嗎,曾經有個叫李明洋的傻逼,他也和你一樣,不僅裝逼還囂張,現在他的墳頭草已經三丈高了。”我笑嗬嗬的說道。
“你彆得意啊,我身體裡麵還有一個魂魄呢,你要是這麼不尊敬我我就拿她開涮。”獄魂戒果然是老油條了,他直接對我說道。
“臥槽,你敢。”我叫到。
“本皇有什麼不敢。”獄魂戒牛逼哄哄的說道。
我暴脾氣立馬就上來了,居然拿小麗來威脅我,不知道她是勞資的逆鱗嗎,你完蛋了,勞資生氣了,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當勞資是軟泥捏的。
我猛地大吼一聲,讓睡夢中的四人都哆嗦一下。
“你想對我做什麼。”獄魂戒大叫。
“嘿嘿,哥,有話好說,我和你鬨著玩呢,彆激動。”我撓撓頭,嬉皮笑臉的將它撈出水麵。
“彆給我整那些沒用的,你已經惹到我了。”獄魂戒哼了一聲。
“彆介啊,您老天下無敵,誰敢忤逆你的話啊,我剛剛是跟你開玩笑呢。”我尷尬的搓了搓手。
“從你剛開始轉世時我就跟在你這裡了,你什麼鳥樣我沒見過,一張嘴吃遍天,你還跟我開玩笑,你認為我會信嗎。”獄魂戒顯然不是傻子,他不屑的說道。
“哇塞,你居然和我這麼久了啊,咱倆這關係簡直鐵的不能再鐵了。”我和他套近乎。
“彆給我整那些沒用的。”獄魂戒看樣子是記恨上我了。
“彆啊,以後咱倆還要同甘共苦一輩子呢。”我滿臉堆笑。
“我就是你轉身就忘的路人甲,憑什麼陪你蹉跎年華到天涯,還和你一輩子,勞資不屑和你同流合汙。”獄魂戒還跟我拽文采。
“好文采,六六六,自古以來多少風流人物,才情萬丈,義薄雲天,但是沒有一個像您這樣這麼有才華的,簡直是再生文聖啊,晚輩佩服,佩服。”我鼓掌稱讚。
“你給我滾犢子,你當我跟你開玩笑啊。”獄魂戒急了,他對我吼道。
“親,咱倆誰跟誰啊,那個魂魄是我女票,你就彆為難她了。”我繼續和他套近乎。
“哼,雖然你身上噴了古龍水,但我還是能隱約聞到一股人渣味兒。”他這句話和張順如出一轍,居然叫我人渣。
“你彆太過分啊,我給足了你的麵子了。”我盯著他狠狠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