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
“我是一個熱愛運動的人,那天早上,我感覺到人生的榮光照在了我的身上,我情不自禁的做起了平常最喜歡做的事,我先在廣場上跑兩圈,然後迎著朝露,踩著早霞奮鬥在成功的道路上,天氣晴朗,天空萬裡無雲,溫暖的陽光灑在人的身上,就像是一位母親輕輕地撫摸著我們,藍天下的城市更加美麗,遠遠望去,是一座座連綿的大廈,就像一群保衛國家的士兵那樣手拉著手挺立在大草原上,我被這層層的美麗所吸引,漸漸的走進了這仙境中,看那近處的一棵棵鬆柏,就像一個個綠色的巨人站在大地上欣賞著這裡的景,這是多麼的美麗,我感覺到此時若是褻瀆了這份童話故事般的景色,那簡直是侮辱了社會,初晨下的城市,猶如九霄雲闕般神聖,我從窗戶望去,一切都純淨的讓人心曠神怡,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畫,水墨畫裡,彌漫著好聞的青草的香,萬籟俱寂,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,我細細品位著這當中的美好,就在這個時候,她出現了,帶著一片朝氣的蓬勃聲,宛如絕世仙子一般,當我看到她的的第一眼,整個世界都黯然失色了,她在我的心裡已然成為了一個最美的風景,我怎麼能褻瀆這份美好,於是我砰然心動,腦海裡想到了一個絕無僅有的畫麵,那是一個深刻在我心中的畫卷,我想用畫筆勾勒出那副圖紙,將這一幕永久的記在心間,奈何我身上沒有筆,於是我靈機一動想到了用血來抒發自己內心最真實的一麵,沒有什麼會比血更加富有渲染力了,所以我氣運丹田生生逼出了染料般的血絲兒出來,娜姐,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,你信我啊,你要信我啊。”我在另一個休息室裡對著娜姐煽情的訴說道。
“這就是你流鼻血的理由?”娜姐斜著眼撇我,從她的眼神中,我看出了她現在非常想揍我。
“我感覺這個理由的渲染力很不錯啊,可以打九十九分了,人物形象豐富,語言流暢,辭藻華麗,還烘托出了氣氛,具體表現了一個人的內心想法,總體來講還是……娜姐,我不得不說你一句,都多大歲數了,還這麼急躁,先把板凳放下來行不,有話好商量嘛。”我一本正經的回答道,但看見娜姐怒氣衝衝的站起來抽出板凳時我又老老實實的閉嘴了。
“你能不能彆這麼油嘴滑舌了,有點正行行不行。”娜姐黑著臉說道。
“我也想啊,可是你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讓我怎麼說啊。”我很憋屈的看著她。
那個女孩一臉的笑意,好像對我說的話比較感興趣似的。
不過我可沒有再去琢磨她耐人尋味的笑,雖說她將獄魂戒逼回去了,但是卻把我逼上斷頭台了,我對她的好感頓時下降了很多。
十分鐘前,我被這個妮子一巴掌抽到了地上,鼻血又流出了很多,全被獄魂戒一股腦的收了過去,我那個氣啊,這不是趁人之危嗎。
那個女孩顯然誤會我了,她以為我是因為看到了某個東西才噴出鼻血的,一副要死要活的想要殺了我。
我起來後和她左般解釋右般解釋她愣是不聽,還非要找人來評評理,說要不把事情說清楚就打斷我的一條腿,我怎麼能如她所願,於是乎她就把娜姐找來了。
娜姐來了以後先是二話沒說用紙巾幫我鼻子堵上,隨後將我和她拉到另一個休息室裡,一陣狠批,說我目前正處於危險期,還敢四處鬨事,一點都不讓她省心。
我哭喊冤枉,可她就是不聽,在我身上掐了好幾個淤青的印子之後,還逼迫我將事情的經過和她詳細說一遍,我當然不會把獄魂戒供出來了,所以隻能編故事哄她,隻不過這個故事看樣子沒有多大成效,她還是想要打我的意思。
“嘛嘛說,寧可相信世上有鬼,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張破嘴,這句話說的果然沒錯,編故事一點調都沒有。”娜姐眯著眼看著我,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似的。
“給我五分鐘的醞釀時間,我絕對能說一個讓你滿意的故事。”我振振有詞的回答道。
“我誇你呢,還敢給我扯犢子。”娜姐拿起筆就要戳我,我急忙跳開身不讓她碰到我。
“是你自己說我不會講故事,我醞釀一下不行嗎。”我低下頭小聲嘀咕。
“你說什麼!”娜姐對我吹胡子瞪眼。
“好了,娜娜姐,你彆怪他了,我現在已經不生氣了,這人說話挺有意思的,我想和他單獨聊聊。”這小妮子現在過來當何事佬了,剛才還是一副不弄死我誓不罷休的模樣,難道女人都這麼善變嗎。
我翻著白眼看她,對她的話嗤之以鼻,還和我單獨聊聊,怕又是說一些廢話,準備報個小仇吧,我剛開始對她的好感蕩然無存。
我就很疑惑了,就算我流鼻血那也是我們倆人之間的事,犯的著讓他人來主持公道嗎,看你冒鼻血說明你足夠魅力,居然連這點都不清楚,真是夠傻的。
不過我心裡想歸想,卻沒有說出來,有些話隻能意淫了,說出來對身體健康不好,有可能會進醫院。
“陽陽,你要和他單獨聊聊?大隊長讓你來問的?”娜姐疑惑的說道。
“嗯,我哥現在有點忙,他讓我過來詢問一下鳳凰塔的事,畢竟出了命案。”這個叫陽陽的女孩點了點頭說道。
我抬頭輕輕的撇了撇嘴,原來這妹子也是個警察啊,怎麼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,女人打扮起來難道都是18歲的小姑娘?還有啊,這是誰家的倒黴孩子,居然起了個這麼洋氣得名字,乍一聽還以為是個男的呢。
“甄雨,好好配合周陽,彆讓我再看到你滿口胡言亂語。”娜姐衝我揮了揮拳頭。
“切。”我扭過頭不去看她,反正勞資是清白的,隨便應付幾句又能咋滴。
“我哥說他暫時脫不開身,不然他就親自來審問你了。”周陽看著我說道。
“是不是那個傻逼張順又在背後搞鬼了,不然他怎麼想起來讓你來審問我的。”我翻了翻白眼。
“額,這個嘛,確有此事,不過的確該來審問你,因為你個一場命案有關聯,我哥暫時壓住了,沒讓上層知道。”周陽和我實話實說道。
“哦?”我就奇了怪了,為什麼這個大隊長好像一副袒護我的樣子,在鳳凰塔的時候,張順那麼肯定的說我是凶手,他都沒有立馬將我抓起來,我和張順罵的那麼興起他也沒有阻攔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