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我抽風呢,你彆介意,你繼續緬懷。”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,周陽還在這兒呢,我居然把她忘了。
“緬懷有什麼用呢,人都走了,再留戀也隻能徒增煩惱。”周陽說的很憂傷。
“唉。”我低下了頭,即使我說我認識小麗她也不會信的,因為她不相信有鬼的存在。
“好了,我們現在該談談鳳凰塔上的事了。”周陽穩定了情緒開始對我開口道。
“你不是過來要我和張順和解的?”我一愣,我現在還在為她相信張語綺還在這個世上的事而努力呢。
“我隻是不想讓他被記恨,我的職責是審問你的事。”周陽長長的舒了口氣。
“我靠,我不是無罪嗎?”我詫異的問道。
“你怎麼證明你無罪?”周陽反問我。
我一聽這句話頓時就知道有戲了,她說我怎麼證明自己無罪,而不是說你怎麼無罪。
“刀上的血是我自己的。”我看著她說道。
“我負責分析樣本,知道那個血是你的,但是這並不代表你就無罪了,畢竟人死了,你們在現場。”周陽對我說道。
“血是我自己的不就代表我沒有動刀子殺人了嗎,再說那個刀子上分明是我的血,我雖然在場但是卻沒有動手,而且刀上的指紋也是我自己的。”我給自己辯解。
“你說不是你殺的,那凶手在哪裡呢?”周陽看著我說道。
“凶手逃了。”我獨自歎息一聲,這真是百口莫辯,孔老真是心機婊,都被我打殘了還給我留了一大堆麻煩,勞資都在警察局待了五六章了,還沒出去呢。
“嗬嗬,凶手逃了你就自殘啊。”周陽輕笑。
“誰自殘了,隻是……”我剛想申辯,突然想到了一件事。
周陽剛剛給我說了自殘這個詞,我在去北山之前是在醫院裡躺著的,在醫院的原因就是因為自殘。
那天我把自己胸膛的皮揭下來的時候那些鬼都在場,他們見我昏迷的時候還在不斷給我唱歌讓我保持清醒呢。
在那之前有個鬼還在跟我開玩笑說我怎麼流血了。
我依稀的記得,有個鬼這麼說過:我們要給老大報仇,砍他丫的,尼瑪不知道我們是跟老大混的嗎,居然敢動老大這分明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,想當年我們南山四霸何曾有過這般屈辱,拳打南山幼兒園,腳踩北海敬老院,太平間裡一聲吼,不服的給我站起來,沒有一個敢喘氣的,現如今我們死了他們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嗎,老大這個仇我們一定替你報,奶奶的動我們老大,看不起我們,打主人也要看狗吧。
我曾經還想揍他們一頓呢,不過我現在想謝謝他們了,南山四霸,這個名字果然屌,我正愁找不到外號叫他們過來呢。
多虧了周陽說的自殘,讓我才反應過來。
我大喜,然後從桌子上蹦了起來,手裡捏著神鬼召喚令內心高興的不得了。
“南山四霸,聽到趕緊給我回個話。”我對著神鬼召喚令就是一嗓子。
“誰?”我的話音剛落,就有個聲音從令牌裡傳了出來。
“草,太好了,特麼的我是你老大。”我連忙說道。
“咦,老大,你怎麼和我說話的,你在哪,我怎麼看不到你啊。”南山四霸疑惑的說道。
“彆問這麼多了,去我駐地把你小麗姐的手機給我帶到警察局來。”我沒有和他廢話。
“你怎麼在警察局了?”南山四霸有些驚訝。
“彆問這麼多廢話,趕緊過來。”我對他小聲吼道。
“好的,知道了,你等等,我馬上到。”他回答道。
我把神鬼召喚令放了下去,心裡高興極了。
“你和誰說話呢?”周陽用一副不能理解的樣子看著我。
“等會你就知道了。”我對她嗬嗬一笑,沒有你麻痹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