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不懂。”
“fly,吐福辣咦。”獄魂戒大笑了一聲。
“草。”丁瑤頓時大罵一句,扭頭找板磚去了。
小麗好像也氣的不輕,嘟著小嘴喘著粗氣。
隻有我一個人很茫然的柱在原地不動,還在思索著獄魂戒所說的意思。
鬨了一會之後,丁瑤也不再提及第三個條件了,有獄魂戒在,我估計無論她說什麼,這個狗日的都會插上一句嘴。
丁瑤是留下了,沒有再說什麼,小麗看起來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高興,相反,她甚至對丁瑤的這個條件比較滿意,我是真的搞不懂她為啥腦洞這麼大。
“唉,咋不鬨騰了呢,本皇還想繼續看好戲呢。”獄魂戒還在喋喋不休。
我們三個人很統一的沒有搭理他,小麗甚至連獄魂大人都不喊了,這就可以看出此人在她們眼中有多差勁了。
既然丁瑤回來了,那我也應該過去向我媽攤牌了,畢竟我的身份在這裡,應該讓她知道。
“走吧,丁瑤,去樓下。”我伸出手要去拉她。
“我自己會走。”丁瑤哼的一聲躲開了我的手道。
“額。”我尷尬的摸摸鼻子。
這個小妮子我對不起她,也不敢在她麵前有什麼過多的言語,生怕她一旦想不開再跑開了,我就再也找不到她了,畢竟,人家會飛……
小麗倒是很黏我,即便她補全了七情六欲已經有了自己獨立的思想。
我挽著小麗的手,慢慢悠悠的在丁瑤後麵晃悠,這讓某個戒指在不停的吐槽,說什麼腳踏兩隻船,一心二用之類的話。
我對他直接無視,這個賤人不能搭理,他就像一個賴皮狗一樣,黏住你就不鬆口。
我住的病房裡,我媽和旭升的媽媽坐在病床上,我媽一個勁的摸眼淚,還在絮絮叨叨說一些關於我的話,說啥我不聽話,不懂事,翅膀硬了。
我頭都大了,我媽一直都是這樣,隻要我犯了什麼事她就會找阿姨訴苦,然後和我爸商討,打幾分鐘還是打幾個小時,想到這裡我就後怕。
“媽,你又哭啥。”我翻著白眼走進病房裡。
獄魂戒已經化作戒指重新在我手上了,丁瑤和小麗在我左右手站著,丁瑤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緋紅,和小麗一樣,我就很納悶,難道每個女生見到家長的時候都是這樣嗎。
“你還回來乾嘛,翅膀硬了可以飛了,就不認這個媽了嗎。”我媽用手帕擦了一下眼淚對我說道。
“我沒翅膀啊,怎麼飛。”我攤攤手無奈的說道。
剛才我和丁瑤還有小麗商量過了,打算不向我媽攤牌了,因為無論如何,我是他們的兒子,這是注定的,儘管我是什麼其他的身份,但是身體裡流著的是他們的血,一旦我告訴他們了,那我還要叫他們爸媽嗎。
“你彆給我嬉皮笑臉。”我媽板著臉說道。
“媽,你說你何必呢。”我嘿嘿一笑跑到我媽麵前。
“小雨,你受了傷怎麼老是亂跑啊。”王阿姨過來關切的對我說道。
“我的傷已經好了。”我衝著王阿姨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“你那是刀傷,傷筋動骨還要一百天呢,這才幾天,你就亂跑,你說你媽能不擔心嗎。”王阿姨略帶責怪的語氣說道。
“我真的好了,連傷疤都沒有了。”我掀起自己的衣服讓王阿姨看個清楚。
“傷好不好醫生能不知道嗎,你說說你,都多大了,還讓人這麼不省心。”我媽哭哭啼啼的對我指教。
“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叫醫生過來看看唄。”我無奈了,她連看都不看就開始訓斥我了。
丁瑤和小麗默默的沒有說話,她們估計也跟無奈吧,頭一次遇到倆大活人站在這裡,當母親的卻在不住的職責自己兒子。
“去吧醫生叫過來吧。”我扭頭對丁瑤說道。
“乾嘛?”丁瑤問道。
“申請出院。”我看著她聳聳肩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