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雖有空間和精神力傍身,但也最好彆隨便用,自己既然能穿來,誰知這世界還沒有彆的幸運兒,還有一些特殊部門什麼的。
彆到時被抓去切片研究就麻煩了,在沒有足夠能力自保前,還是低調猥瑣的長大吧,學點防身的拳腳,也能拍點蒼蠅不是。
梁有田軍人出身,戰爭時期多的是娘子軍,更沒有那女子不出閨閣的想法,想必也不會拒絕教她的。
中午,宋文回到家,梁英跟他說了事情經過,宋文一聽,氣得放下飯碗,“我找梁振朝去。”
梁英一把拉住他,“算了,都已經過去了,我又沒吃虧,現在被笑話的是她。”
宋文轉眼瞪向兩個兒子:“你倆當時在乾嘛?”
“都在呢,都成大小夥子了,難不成你讓他們跟一個潑婦罵街,沒得給人笑話,就那婆娘的蠢樣,再來兩個也用不上你們。”梁英輕蔑地道。
看著自家老媽那霸氣側漏的樣子,兄弟倆一臉敬佩。
宋向國道:“是啊,爸,你都不知道,當時那女人氣勢洶洶的在那大吵大鬨,被老媽......”
“吃你的飯去”話沒說完,被宋文一個筷子頭敲了一下。
宋向國“哎喲”一聲,低頭扒飯去了。
離根竹鎮六七公裡的地方,有座大龍山,山脈連綿幾百公裡,是座人煙稀少的原始森林。
梁有田隔三岔五的便會進入大龍山,獵點野雞野兔什麼的豐富家裡的肉食。
下午,梁有田騎著二八大杠,從大龍山下的大平村出來,車上還掛著一個麻布袋子。
回到了鎮上,梁有田直接就到了招待所。
梁有田把布袋子交給了迎上來的梁英,“一隻野雞和一隻野兔,都弄了吧,晚上叫上振南他們過來一起吃。”
梁英也不推辭,自從安安斷奶後,她便再也不肯收梁有田的錢了,梁有田也不勉強,隻是每次都把獵到的獵物分一些給她,偶爾也會過來一起搭個夥。
梁英看了眼跟宋七七掏螞蟻窩玩的安安,頓了一下,想了想,還是把上午發生的事告訴了梁有田。
梁有田沉默了半晌,點點頭,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梁英歎了口氣,拿著獵物去了廚房。
梁有田走到自家孫子旁邊,喊了句,“安安。”
正撅著屁股跟螞蟻聊天的安安聽到聲音,一轉頭,高興的道:“爺爺,你回來了。”
梁有田抱起孫子,“嗯,聽說你今早被人打了,傷著了沒?”
安安摸了摸已經光滑一片的下巴,“沒事了,已經好了,爺爺您彆擔心,一點都不疼了。”
看著安安小大人似的安慰自己,梁有田心裡微酸。
他生逢亂世,少年從軍,等複員回家,至親早已不在,安安雖是他撿來的,可從小小的一團養到這般大,感情早已勝過一些隻有血緣關係的普通親戚。
而那些所謂的子侄親人,嘴裡說著自己人,可話裡話外的,無非就是想著怎麼繼承他的財產罷了。
如今看來,還沒有一個兩歲的娃娃懂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