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,“我當然不會出去亂說,但是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,你師傅乾嘛不讓說啊。”
宋七七,“也不是見不得人啦,隻是我師傅是世外高人,低調慣了,我這個做徒弟的,當然也不能太得瑟了,是吧。”
兩人絮絮叨叨的邊走邊聊,也沒耽誤手頭上工夫,安安手持獵槍,時不時的舉槍瞄準一下。
突然,“呯”的一聲槍響,驚飛了不遠處的幾隻野雞。
有一隻卻是應聲倒地,安安快速的拉動一下槍栓,又是一槍,這次卻是沒打中。
宋七七跑過去,撿起野雞又跑了回來,“安安哥你好厲害,一槍就中了一隻。”
安安看著七七妹妹屁顛顛跑過去叼了野雞又顛顛跑回來的樣子,腦海裡不禁浮現了某個物種的形象,不由心頭一樂。
隨後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惱怒,哎呀,怎麼能把七七妹妹比喻為狗呢。
天底下有這麼可愛的狗嗎。
真是該死,伸手拍了自己腦門一下。
宋七七不明就裡,“咦,安安哥你怎麼了。”
安安,“我,咳咳,就是可惜後麵那幾隻飛了......”
宋七七安慰,“嗨,飛就飛了唄,後麵還有呢,你槍法這麼準,還怕打不到嗎,我可是連槍都沒打過呢。”
安安心有愧疚,著急想著要補救,“那你要不要試試,我教你啊。”
宋七七看了看這老爺槍,有點嫌棄,“不用了,我還是用這個吧。”
說著彎下腰撿起了一塊小石子,拋起來掂了掂。
安安,“你用石子就能打到獵物?”
宋七七斜眼瞟了他一下,笑道:“等著瞧就是了。”
隨手又撿了幾顆。
又走了一段,宋七七“噓”了一下,兩人便彎下腰靜靜看著前方。
隻見灌木叢中探出一隻毛絨絨的腦袋,隻伸了伸,又縮了回去。
片刻,又探了出來,謹慎的左右看了看,便鑽了出來,是一隻灰色的兔子。
宋七七掂了一下手中的小石子,用力一甩手,兔子應聲倒地。
兩人走上前,隻見兔子腦袋上被砸破了一個血口子,後腿蹬了幾下,就沒了動靜。
安安滿臉敬佩,“七七妹妹你真是太厲害了,這準頭,怎麼練的啊。”
宋七七心下得意,卻故作不以為意狀,“練多了自然就準了呀,就像你打槍那樣,打多了不也打得準了嗎。”
兩人一路商業互吹著,又打到了兩隻野雞。
眼看著中午就到了,就近找了一處平坦的地方,宋七七從背包裡拿出乾糧,準備將就一餐。
安安心下一動,“七七妹妹,要不咱們弄烤雞吃吧。”
宋七七,“你會處理啊,我可不想吃什麼叫化雞哦。”
安安汕汕的摸了下頭,“也是哦,拔雞毛也要開水燙,這也沒地方燒水,唉,我就是覺得可惜了,咱們好不容易進山一次,總想在野外烤個肉什麼的才覺得像那麼回事。”
宋七七笑,“嗬,看不出你還挺有儀式感啊。”
安安,“什麼叫做儀式感?”
宋七七,“嗯......這個嘛,意思就是有點講究的意思吧,就比如說我們這次出來野遊順便打個獵,像你說的,要是再搞個像樣點的野餐那就完美了,這就叫做儀式感。”
安安想了想,“嗯,好像就是這個意思了,唉,可惜做不成儀式感了。”
宋七七,“那倒也未必,咱也不一定要烤雞啊,烤魚也成啊,這魚處理起來可方便多了,抓魚也不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