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薑梨,二百彩禮錢你先墊上,嬸子家裡實在困難你也知道,你和青山感情這麼好,彩禮也就是走個形式,以後你倆就好好過日子。”
向新媳婦借彩禮錢給男方充麵子,如此不要逼臉的話讓薑梨疑惑,又做夢了?
“對了,下午咱把院牆拆了,以後咱就是一家人,還要牆乾啥是不。”
宋母笑眯眯的,親熱的拉著薑梨的手。
薑家可有四間房呢,就薑梨和一個糟老頭子住,空著多浪費,牆一拆,他們家住的就寬敞了。
“啪!”
薑梨一巴掌扇在宋母臉上。
“疼嗎?”
薑梨問,宋母懵逼點頭。
被扇了一巴掌的宋母壓根沒懷疑薑梨是故意的,薑梨不是那樣的人。
薑梨感受有點發麻的手心,終於確定不是做夢,她回來了。
回到和宋青山婚禮前一天。
“蚊子。”
“啊...是,這天蚊子就是多。”宋母信了,略有不滿薑梨的處理,揮手嚇走就行的。
“薑梨啊,明天婚禮的肉你都準備好了?”
“準備好了,肯定讓婚禮辦的熱熱鬨鬨。”
熱鬨到你終身難忘。
薑梨不想聽宋母繼續說那些不要臉的話,乾脆打斷道:“我得給爺爺翻身了。”
“啊,那行,我先回去,不少東西要準備呢。”
薑梨撇嘴:除了不要臉,宋家還有拿得出手的玩意嗎?
宋母向外走,不忘提醒一句:“咱離的這麼近,就不搞那接親的假把式了,下午牆一拆,你就自己走過來吧。”
薑梨笑笑沒說話,宋母隻當薑梨不好意思了,滿意離開,薑梨關門。
“走你個大頭鬼!”
她是不可能再嫁宋家的。
其實前世也沒嫁成功,婚禮被宋青山的寡嫂夏蓮攪合了。
誰能知道,這倆人竟有一腿!
既然這麼喜歡,那這輩子就綁死好了,她成全他們。
薑梨走進內屋,掀門簾的手微微一頓,掀開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