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了。”
薑梨收回目光,放下砂紙,拍打著身上的木屑。
“我幫你。”
沈辭拎著掃炕的小苕掃過來,眼神請示著。
“好。”
薑梨張開手臂,仰著頭。
“你把眼睛閉上,會迷眼睛的。”
“知道。”
薑梨聽話的閉上了眼睛,沈辭拿著小苕掃在薑梨的身上,輕輕的掃來掃去。
薑梨:這麼輕?
記憶中,苕掃疙瘩落在身上都挺疼的。
“好了。”
沈辭退後幾步,用手掌拍打著小苕掃,讓其變得乾淨些後,看著桌子道:“桌子做的真好,我喜歡。”
情緒價值足足的。
“那就行,過兩天再給你做把椅子。”
這兩天她怕是沒有時間。
“不用,家裡有板凳,我不喜歡椅子,有椅子就想靠在上麵,小時候我媽老因為我坐不直訓我。”
“有時候還打我手心和屁股,可疼了呢!”
薑梨聽的笑了笑,人長的好看,聲音都跟著好聽。
兩人走向屋子,沈辭快一步開門,接著端出來一盆水,手腕上掛著毛巾。
“你洗手。”
“你不用這樣,我自己可以。”
薑梨剛說完,就看見沈辭委屈的表情掛上了。
“這個家裡,我總要乾點什麼吧,你是不是後悔娶我了?”
薑梨:“……”
沈辭爭取了自己乾活的“權利”,帶著梨窩的笑容又露出來了。
薑梨隻覺得費解,乾活這麼快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