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想到啊,早上你是個律政先鋒,晚上卻是個喜歡穿緊身衣找男人貼身肉搏的死變態,玩得挺花啊!”
馬特:“......”
我這是打擊罪犯,怎麼在你嘴裡就完全變了個味呢?
“不過我倒是很好奇,你一個瞎子是怎麼看得到東西?”杜牧好奇道。
他確定馬特的眼睛是真的看不見,但這完全不影響對方的行動,甚至比大多數人都要靈活精準,這不像是一個瞎子該有的表現。
“這與你無關。”
馬特的聲音恢複了冷漠,這回答也等於默認了自己的身份。
沒辦法,杜牧明顯確定了他的身份,再裝下去也沒意義。
杜牧聳聳肩:“不要這麼小氣嘛,不如這樣,你回答我的問題,我就不把你變態的愛好公之於眾,如何?”
我這不是變態愛好!
馬特沉默了幾秒,似乎在權衡利弊。
“好!”
馬特最終同意了杜牧的提議,他也不想暴露自己是夜魔俠的事實。
他緩緩開口:“我確實看不見東西,但我的感官能力遠超常人,能夠感知周圍環境的變化和物體的運動......放下你的中指,我說了我能感覺到。”
“呃,沒彆的意思,就好奇試試。”
杜牧略顯尷尬地放下了中指,眼神中卻帶著一絲古怪的同情。
這麼敏感,夜生活簡直堪憂啊。
馬特感受到了杜牧那奇怪的眼神,有些不明所以,但他沒有深究。
他強忍著肋部的劇痛,聲音低沉而堅定:“杜牧,你的行為已經完全觸犯了法律,現在自首還來得及。”
杜牧樂了:“我犯了什麼法?”
“殺人,證據就在你的腳下。”
馬特指著地上涼透的錘頭。
杜牧張大眼睛:“你可不要冤枉好人,我杜牧從不殺人,他隻是睡著了!”
馬特:“......”
這血流得都快成河了,你管這叫睡著了?
杜牧無所謂地撇撇嘴:“再說了,一個黑幫頭目死了就死了,這種人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家庭,死一千次都不夠,交給法律也就頂多關個幾十年,如果請個天價律師團的話,說不定還能提前放出來。”
馬特咬緊了牙關。
身為律師,他深知杜牧說的確實沒錯。
“不管他身份如何,他的罪行都應該由法律來審判!”馬特堅持道。
杜牧忽然問道:“假如他殺了你的朋友呢?你還會堅持把他交給法律嗎?”
馬特愣了一下,點頭道:“我相信法律會給出一個公平的處理。”
“那假如……是我殺了你的朋友呢?”
“比如說,那個叫福吉的胖子?”
“你又會怎麼做?”
杜牧眼神變得無比認真,嘴角勾起一絲危險的弧度。
馬特的心臟驟然收緊!
他能清晰地聽到杜牧平穩的心跳,這人絕對不是在開玩笑!
他感覺隻要自己說出答案,對方下一秒就可能會付諸行動!
看著陷入沉默的馬特,杜牧頓覺索然無味。
果然,刀刃不劈到自己身上,就永遠不知道疼。
他手中毫無征兆地多出了一把大刀,對著錘頭的脖頸手起刀落!
嗯,這樣就在十公斤以下了!
馬特驚怒:“等等!你......”
“拜拜啦,馬特律師,下次有空再找你玩。”
杜牧隨意地擺了擺手,身影連同他手中那顆新鮮的頭顱,瞬間消失在原地。
冰冷的巷子裡,隻剩下震驚到失語的馬特,以及地上那具刺目驚心的無頭屍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