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!我家姑娘是天下第一好姑娘!”寧兒一臉驕傲,昂著小臉,眼睛紅紅的。
顧澈問相熟的同僚借了一圈。
但卻離著那聘銀的數目相去甚遠,隻借到了幾百兩,杯水車薪,沒有個一萬多兩,根本解決不了什麼問題。
他如果舍得拉下臉去世家大族張口,也能要個三兩萬銀子也不是借不來,到底是永昌侯府,他又是新貴將軍,眾人也都想著跟他套近乎。
但是他不能露怯啊,太丟臉了。
永昌侯府的新晉將軍,都要借錢才能迎親進府嗎?
最後,他做了半天心理工作。
與其在外邊丟臉,還不如在沈汐跟前丟臉。
見大哥正好尋他來了,“二弟,速速回府吧,娘被弟妹氣得病得越發厲害了,咳嗽根本停不下來。”
聽見沈汐這名字,他眉頭緊鎖,沒有了最後一絲耐心,“她又乾什麼了?!”
大哥顧林著急回話:“她不讓白神醫來給娘瞧病。”
顧澈本以為什麼呢,“這上京城又不是隻有他姓白的一個大夫,他不來還求他不成?我也可以進宮請禦醫,以我現在的身份,皇上斷然不會不肯。”
隻不過,他覺得沈汐這人也太小家子氣了,竟然用娘的病威脅他,也就是這種後宅女子,才用這種小兒科的伎倆!她彆的不會,這可真是學得很是精通呢。
就她,根本比不上秦瑜一個手指頭,秦瑜哪像她這樣上不得台麵,向來有什麼說什麼,不會耍這些壞心眼兒。
顧林見他還這般不急不躁,“你不知道,你半年前上戰場剛走,娘這病就厲害了,禦醫弟妹是找過的,但是他們都束手無策,而且娘這病被那些宮裡的禦醫越治越厲害,是弟妹請了白神醫來給娘看病,還給專門用罕見的稀缺藥材研製了丹藥,才控製住娘這病,娘才慢慢好起來的。”
顧澈聽到這,怒氣直頂天靈蓋:“這個毒婦,竟然用娘來威脅我?”
顧林,“她進宮求皇上,皇上自然不會收回成命,她就用娘的命來逼你,不讓秦將軍進侯府,這也太…”
顧澈直接駕馬返程,去找沈汐。
擋住顧蓮的門擋不住武將的他,他踹門而進。
沈汐正抱著一顆向日葵吃著瓜子,是寧兒剛給她從後院摘回來的,新鮮的很,就讓她抱著邊賞花,邊嗑瓜子。
顧澈一把抓過來那朵向日葵,啪唧一聲摔在地上。
“沈汐!”顧澈怒斥,“你鬨夠了沒有?到底要怎樣你才滿意?!”
“寧兒!”沈汐神色如常看著落在地上的向日葵和掃落的瓜子,可惜了那麼好看的花,“把向日葵處理一下,我和小侯爺有話說,把門帶上。”
寧兒將向日葵拾起來,將地上的處理乾淨,就退了出去。
沈汐問:“小侯爺有何事?”
“你少在這裝!你不讓白神醫給娘瞧病,虧你鞥想出這麼下作的手段!下三濫!”
“沈汐,我跟你說,即使沒有秦瑜,我也不會喜歡你,你隻會讓我覺得虛偽!反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