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正緊張地商討著如何運用遊擊戰的策略來對抗北元。
他們仔細研究著地圖,分析著地形和敵人的弱點,力求找到最佳的戰術方案。
與此同時,屋外的兀良哈與北元之間的械鬥也漸漸進入了尾聲。
這場激烈的衝突中,雙方都使出了渾身解數,場麵異常慘烈。
但在錦衣衛的暗中偏袒中,就是放冷槍,儘管北元使團的人數比兀良哈使團多出一倍,但最終還是未能抵擋住兀良哈使團死命攻擊,遺憾落敗。
院子內,北元使團的成員們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,有的已經失去了生命,有的則身受重傷,痛苦呻吟著。
而阿魯台,作為北元使團的首領,雖然還能勉強站立當場,但他的身上也布滿了傷痕,顯得狼狽不堪。
相比之下,兀良哈使團的情況也並不樂觀。
他們同樣遭受了重大的損失,能夠站立的隻剩下區區十人。
這些幸存者們雖然疲憊不堪,但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決和不屈,緊緊地圍住了阿魯台,逼迫他投降。
“阿紮失裡,你這是自絕於長生天,草原會降下天罰,懲罰你們這些殘害同胞的叛徒!”
阿魯台怒目圓睜,指著阿紮失裡的鼻子大罵道。
麵對阿魯台的指責,阿紮失裡卻隻是微微一笑,反問道:“叛徒?”他的聲音平靜而又帶著一絲嘲諷。
“到底誰才是叛徒?當年大元建立之時,是誰帶領漢人殺入草原,屠戮我們的同胞?”阿紮失裡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,直刺阿魯台的心臟。
阿魯台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,他張了張嘴,想要反駁,卻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。
“是忽必烈!”阿紮失裡緊接著說道:“哦,對了,他應該叫劉必烈,畢竟他自稱是劉邦的後代嘛!”
阿魯台被阿紮失裡的話嗆得說不出話來,他瞪大了眼睛,滿臉驚愕。
然而,阿紮失裡並沒有就此罷休,他繼續說道:“劉必烈就先不說了,大元敗退草原後,你們又是怎麼做的呢?”
“你們強行在各部落征兵,當年你們在中原享受榮華富貴的時候,可沒有我們的份兒!
如今你們落難了,卻想起我們來了,憑什麼所有的好事都讓你們占了,而不好的事情卻都要我們來承擔?這公平嗎?”
阿紮失裡越說越激動:“我兀良哈三部受夠了!我們要生存,我們要活下去!
既然你們北元朝廷不讓我們活,那我們兀良哈三部就自己走出一條路來!”
阿紮失裡的話語如同驚雷一般,在阿魯台的耳邊炸響。
“歸順大明就挺好的,至少他們講道義,幫大明做事就給好處,不像你們北元朝廷,隻知道索取,啥也不是!”
這一番話如同一把利劍,直插阿魯台和阿紮失裡的心窩。
就在他們麵麵相覷、無言以對的時候,一陣諷刺的鼓掌聲突然傳來。
啪啪啪~~~
阿紮失裡猛地轉過頭去,想要看看是誰如此大膽,竟敢在這個時候嘲笑他們。
當他看清來人時,心中的憤怒瞬間被恐懼所取代。
原來,發出這陣鼓掌聲的,正是所有使團都又敬又怕的大明外交部長。
阿紮失裡定了定神,快步上前,右手握拳,狠狠地錘在自己的胸口上:“大人,投名狀已交,希望您不要食言!”
陳林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,他將徐達往前推了一步:“那是自然,具體事情你找魏國公商議,我隻是外交部長,不管具體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