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雌性朝她追過來。
沈妙一邊跑一邊回過頭看,中毒的那個雌性已經顯露出跡象,手掐著自己脖子,表情痛苦,但縱詩漫就像是沒看到,指揮著其他幾個人包圍過來。
“你一點都不在乎同伴死活?”沈妙停下腳步,轉過身憤怒地盯著她。
縱詩漫回頭看一眼自己的同伴,“如果她死了,自然是你害死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隻要能誣陷我,犧牲朋友的性命也無所謂?”
沈妙這麼一問,其他幾個雌性都愣住,回頭看了看已經痛苦倒地的同伴,有人的神情緊張起來。
“還是先送她去醫院吧?”
“對呀,再耽誤下去,她會沒命的。”
縱詩漫怒了,回頭怒斥:“送她去醫院,我們的計劃敗露了怎麼辦?你們幾個願意關禁閉嗎?”
同伴幾人立馬低下頭不敢說話。
沈妙氣笑了,這幾個貴族雌性從小養尊處優,對危險缺乏基本的辨彆能力,已經被養廢了。
人命關天的時刻,她們害怕的竟然是關禁閉。
“行吧,今天就給你們上一課,讓你們知道該怎樣做雌性。”
沈妙說著,活動一下手腕,擺開了打架的架勢。
她雖然修為低,但好歹是個兔妖,真的打起來,這幾個嬌生慣養的雌性都不會是她對手。
突然,身後再傳來一陣陰風,周圍的花草全都擺動起來,形成起伏的波浪形態。
沈妙回頭一看,白嘉禮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後。
手工課是最後一節課,雌性學校和雄性學校上課時間是一致的。
白嘉禮背著書包,顯然她們幾個在幻術空間裡耽擱的時間太久,放學了。白嘉禮特意過來找她一起走。
沈妙鬆口氣:“五哥。”
白嘉禮淡定地點點頭,“有沒有受傷?”
“沒有。”
“好,過來。”
沈妙順從地走到白嘉禮身邊。
不知道怎麼回事,她此刻覺得白嘉禮身上有了一股說不出的意味。
之前在家裡他是五兄弟中最小的,所以往往給人一種單純幼稚被哥哥們製裁的感覺。
但今天,他的氣場與眾不同,十分值得人信賴。
沈妙在白嘉禮側身後位站定。
縱詩漫看到白嘉禮,眉頭擰了擰,“你怎麼會出現?”
白嘉禮微微一笑,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:“當初相處的時間太短,你可能不知道,我的異能就是幻術。”
“在我麵前施展幻術,屬實是班門弄斧了吧。”
他的視線越過縱詩漫,看向她身後的那個雄性保鏢,顯然是縱家特意安排保護縱詩漫安全的高手。
接受過專業訓練,從一開始就始終低著頭,沒有縱詩漫的允許,他不多嘴更不會乾涉主人行為。
克製謹慎而隱忍,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。
白嘉禮說完,他才緩緩抬起頭,一陣風吹過,掀起他垂下的額發,露出那雙漆黑的眼睛。
是個絡腮胡的中年人,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,而是看向縱詩漫。
縱詩漫點點頭。
得到允許後,他徑直往前走,越過縱詩漫,看向白嘉禮:“你不是我對手,我不打小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