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拍馬屁!說,你怎麼知道我們遇到了危險?”
“開玩笑!你也不看看我是誰!?”
“你誰啊?”
“我……我青州牧啊!”
“那又怎樣?”
“怎樣?青州可是我的地盤兒,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有個風吹草動,我還能不知道?”
“少給我貧嘴,到底怎麼知道的?如實說!”
“嗬嗬,鴿子告訴我的!”
“鴿子?”
“對!”
“細說!”
“哦。真相是這樣的,我與方老將軍正在府中喝茶聊天商討今年的‘春’試之事,一隻小白鴿噗噗啦啦就落到了客廳的桌上。我一看,嗬,小東西還‘挺’‘肥’,當即我就有了一個想法!”
“你想吃了它?”
“嗬嗬,夫人就是夫人,還是你最了解我!”
“說了半天,這跟我問的有‘毛’關係?”
“有啊!關係大了去了!”
“啥關係?”
“彆急,聽我接著給你說!當時啊,我就想了,好久都沒跟方老將軍喝一杯了,讓廚娘做個紅燒鴿子下酒豈不美哉!”
“你真抓了那鴿子?”
“那可不咋地!你知道的,我的武藝那可不是吹的,高!真高!窮凶極惡的山賊土匪在我麵前都不是個兒,何況是一隻小鴿子,它豈能逃得出你夫君我的手掌心!我隨手一伸,‘啪’就將那小東西給抓了個正著。”
“遇見你個大吃貨,那鴿子可真是倒黴!”
“嗬嗬,大天大地的它不落,偏偏落到咱家桌子上,它這是誠心想臥盤裡去嘛它!我可是個好心人,最愛助人為樂,你說我能不如它所願嗎?”
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?那當然是把它給放了!”
“到嘴的美味兒,你會放了?我不信!”
“夫人啊,那隻鴿子可是個有功之鴿啊,我豈能殺它下酒!”
“怎麼說?”
“就是它把你們遇險的事兒告訴為夫的啊!”
“它會說話?這怎麼可能?你彆騙我!鸚鵡會說話,這我知道,鴿子也能言語,我從未聽說過!”
“嗬嗬,夫人,我說過鴿子會講話嗎?”
“呃……沒有!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麼?我說是它告訴我的消息,是因為它是信鴿,它‘腿’上有蘆管,管中有紙條,紙條上有字兒,字兒寫的就是你們有危險!”
“這樣啊!可……那是誰放的信鴿呢?”
“一個人!”
“廢話!不是人還能是豬啊?放鴿子的是誰啊?我可得好好感謝感謝他!”
“這個……這個……”
“這個什麼這個?難道是你的小情人兒?”
“夫人,你……我哪兒來的小情人兒?”
“哪兒來的,你還不清楚嗎?”
“我清楚什麼我清楚?你不要無中生有好不好!我是什麼人,你不知道啊?”
“知人知麵不知心,誰知你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瞞著我呢!”
“夫人,咱倆之間還有秘密嗎?”
“你說呢?”
“說啥?”
“說是誰放的鴿子!難不成你還真想說你的小情人啊?”
“夫人啊,不是我不告訴你,是我真不知道啊!”
“你不知道?”蘇夫人盯著蘇一峰:“你不知道?你不知道?你真不知道?”
“你不要這樣看著人家行不行?”
“咋地,心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