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傷我的人也就算了,他竟然殺了我親兄弟!如此天大之仇,豈能作罷?今天,我殺定他了!”姚遠殺意凜然道:“識趣的,就給我閃開!否則,死!”
聞言,藍天翔紋絲未動。
雖然他明知姚遠功夫高超,想要戰而勝之,絕非易事!另外,他與童知恩素昧平生,況且童知恩還是皮樂的手下,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,他也不清楚,是敵是友,完全不知道。
按說,他沒必要自找麻煩救這麼一個人!
可是,他就是覺得童知恩不該死。
為何會有此感覺,他不清楚,但他相信自己的感覺應該不會錯。
因此,聽了姚遠的恐嚇,他非但沒躲開,反而一臉的堅定,昂然而立,鐵打的一般:“有我在,你就休想濫殺無辜!”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!既然如此,那你就去死吧!”姚遠說著,揮拳就砸。
姚遠的拳頭,含仇帶恨,氣勢驚人。
藍天翔可不想跟他硬碰硬,這太不劃算。
因此,藍天翔毫不猶豫,一把抄起地上的童知恩,腳一點地麵,即刻倒飛而去,速度極快,一溜煙兒相似!
“想逃?癡心妄想!”姚遠雙腳猛的一蹬地麵,噌就朝藍天翔追了過去。
姚遠的速度相當快,但要與藍天翔相比,卻還是差了不少,追出一裡,藍天翔甩了他百步有餘!
“老不死的,你給我站住!”姚遠瘋狗一般,叫罵著全力猛追:“就算是跑到天邊,老子也定將你追上!”
“哼,還天邊,就你這跑法,不出十裡,定將你累成死狗!”藍天翔說著,飛身上了一座高大的樓台,將童知恩往樓頂一放,隨即飄然落在了地上,靜等姚遠追來。
幾息之後,姚遠追到。
“爬得如此緩慢,你屬龜的吧?害本少爺久等,實在可惡,該打!”藍天翔一個箭步前衝,雙掌閃電般拍出。
結果,立足未穩的姚遠直接被擊中,胸骨險些被打塌,五臟六腑劇顫,氣血乍然上撞,噗噗連噴了兩大口鮮血出來。
“老雜碎,你找死!”姚遠暴瞪二目,雙拳一揮,悍然砸向藍天翔。
藍天翔可不喜歡硬碰硬,當即展開詭異的身法,閃躲開去。
姚遠自然不甘,咆哮著,狂追猛打!
可打了半天,他也沒能碰到一下藍天翔的衣服,氣壞了,心肺欲炸,卻又無計可施,隻能乾瞪眼,厲聲怒罵:“狗雜種,有本事你彆躲!是男人的話,就跟老子當麵鑼對麵鼓堂堂正正乾一場!”
“哼哼,小小激將法,對本少爺沒用!”藍天翔一臉冷笑道:“你功夫不到家,就不要在這兒丟人現眼了!我今天不想殺你,快滾吧!”
“老畜生,你找死——”姚遠怒極,掄拳狂砸藍天翔。
“口氣不小!殺我,你還得再練上十年八年的!”藍天翔一臉冷笑,身子飄來蕩去,相當詭異。
姚遠加速,他也加速;姚遠減速,他也減速。
總之,不管如何,姚遠始終追他不上,打他不著,隻有他時不時偷襲姚遠的份兒,姚遠卻是拿他沒有一點辦法!
時間不長,估計也就一兩盞茶的工夫,姚遠不行了,狂追猛打毫不惜力的他累壞了,臉上汗水如小溪般下流,狂喘如狗似牛,雙腿不住打顫!
“沒意思,不好玩!”為了保險,藍天翔本想再多消耗一些姚遠的氣力,再收拾姚遠。
可他猛然看到姚遠的同夥們喊叫著,揮舞著兵刃從遠處跑了過來,為了以防萬一,他認為還是即刻將姚遠給擺平為好。
“就到此為止吧!”藍天翔陡然加速,衝向姚遠,雙手閃電般接連拍打在姚遠身上,就在姚遠的幾個手下跑到跟前的同時,他收手停住,姚遠卻一搖三晃之後,癱倒在了地上。
見此,姚遠的同夥毫不猶豫,悍然撲向藍天翔,想要滅了他。
“不自量力!”藍天翔臉色一寒,雙手閃電般擊出。
不待眾人反應過來,藍天翔便將他們全給廢了,用分筋錯骨手,將他們的骨頭掰斷不知多少。
登時,哀嚎之聲,如殺豬般響起。
藍天翔懶得理會姚遠等一乾家夥,腳點地,飛身上房,隨即抱起童知恩,飄然落下。
此時,周圍已經圍了很多看熱鬨的人,羅悅與葉蕤母女也跑了過來。
藍天翔毫不遲疑,徑直走到葉蕤麵前,急忙道:“葉姐姐,醫館何在?快帶我去!”
“好,跟我來!”葉蕤說著,小跑著朝遠處奔了過去。
藍天翔抱著童知恩,急忙跟上。
很快,他們到了一家醫館。
經過好一番折騰,郎中總算是將暈死的童知恩給救醒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