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藍天翔一腳踹碎羅悅房間的屋門,直接就衝進了屋內。
登時,他就看到一個家夥,正在羅悅床前脫衣服,褻褲都脫到腳脖子了。
“大膽狗賊,你找死!”藍天翔很有火,悍然前衝,揮拳便砸淫賊。
“多管閒事,嚇老子一跳,你真他娘是活膩歪了!”淫賊絲毫不懼,手掌一翻,直接拍向藍天翔。
“嘭!”藍天翔猛往旁邊一閃,躲開淫賊的攻擊,腳一點地,騰然跳起,一拳就砸在了淫賊的臉上,勁道大極了。
“砰!”淫賊口噴鮮血與牙齒,一頭栽倒在地,登時就摔懵了。
“狗東西,你真是作死!”藍天翔毫不客氣,一腳就踢在了淫賊的襠部,真狠。
當即,淫賊雙手抱襠,蜷曲成了大蝦米一般,渾身抽搐,嘴巴連張,卻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了。
“我讓你采花!”藍天翔狠狠瞪了淫賊一眼,便不再理他,走到床邊,伸手拍打羅悅臉蛋:“羅悅,醒醒!快醒醒……”
拍了好幾下,羅悅竟毫無反應。
藍天翔心中有些著急,掃了一眼屋中,卻見桌上有一銅管,登時他明白,羅悅應該是中了迷煙,因為那銅管他見過一次,知道那是淫賊們的常用工具——迷煙管。
這下,他放心了,因為迷煙很好解。
起身來到桌邊,他倒了碗涼茶,隨即直接就潑在了羅悅臉上。
效果真好!
羅悅一個激靈,當即就醒了過來,一眼看到藍天翔拿著茶碗站在床邊,她登時就火了:“小子,你乾什麼?”
“你眼睛瞎啊?當然是救你了!”藍天翔說著,走到桌子邊上,把茶碗兒放在了桌上,然後拉了張凳子,坐了下去。
羅悅正感納悶兒,猛然看到地上**的淫賊,登時就慌了,一邊急忙用被子蓋自己,一邊驚恐道:“他……他是誰?”
“這還用問?”藍天翔一臉平靜道:“當然是采花賊嘍!”
“采……采花賊!?”羅悅急忙查看自己的衣服,發現完好無恙,才皺眉道:“他……他到本小姐房間做什麼?”
“廢話!采花賊能做什麼?當然是想對你圖謀不軌了!問這麼幼稚的問題,難道你以為他是給你送錢來的嗎?”
“啊——敢打本小姐的注意,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!”羅悅憤怒的喊叫著,迅速穿好衣服、鞋子,一步衝到歹人身邊,咬牙切齒,揮腿猛踢、狂踹……
這下淫賊可慘了!
時間不長,也就幾息工夫,淫賊便已全身淤紫、鼻青臉腫,麵目全非了!
羅悅猶不解氣,還在不遺餘力發泄。
這樣下去,淫賊的狗命可真要交代在這兒了!
“好了,再踢就讓你踢成肉泥了!”藍天翔冷冷道:“停吧,停吧!”
“停什麼停?踢成肉泥,正好拿去喂狗!”恨意未消的羅悅,說著又狠狠踢了幾腳,然後走到桌邊,拿起水壺、茶盞,一股腦兒的全砸在了淫賊身上。
一通摔砸之後,羅悅終於住手,喘著粗氣,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。
藍天翔冷笑道:“怎麼樣,打過癮了嗎?”
“過癮什麼過癮?”羅悅咬牙切齒:“氣死我了!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,敢對本小姐動壞心思!就這幾腳,怎能消我心頭之恨?我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了!不,那還是太便宜他了!我應該把他身上澆上蜂蜜,然後扔到螞蟻窩裡麵,讓小螞蟻一口一口的咬死他!”
“那你接著玩吧,我可要回去睡覺了!”藍天翔說著,起身便要向外走。
“你給我站住!”羅悅一把拉住藍天翔:“你去睡覺,那本小姐怎麼辦?”
“你當然是打他出惡氣了!”
“本小姐才沒那工夫陪他玩呢!你快把他給我弄走,本小姐要休息了!”
“我不弄。他是找你的,又不是找我的!這是你的房間,又不是我的房間!關我什麼事?你想休息你休息好了,我又沒攔著你!”
“怎麼不關你的事?本小姐睡的好好的,你為什麼把大門踢碎?你為什麼要用茶水把我潑醒?你為什麼不把這個家夥打翻在你自己的屋裡?”
“蠻不講理!”
“我就不講理了,這麼著?”
“不怎麼著,你繼續!放開我行嗎?”
“不行!”
“你想怎樣?深更半夜,孤男孤女,拉拉扯扯,成何體統!?”
“本小姐不管,反正是你要不讓他從我眼前消失,我就不讓你去休息!”羅悅死死拉住藍天翔的衣服:“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藍天翔無奈,咬了咬牙:“是我多管閒事,是我自作自受!你放手,我這就讓他消失!”
“你不騙我?”
“騙你是小狗!”
“這還差不多!”羅悅說著,把手鬆開了。
一得自由,藍天翔也不管地上的采花賊,而是直接朝門口走去。
這可氣壞了羅悅,當即大喊:“小子,你耍賴!你……”
“你什麼你?誰耍賴了?你以為彆人都跟你一個德行啊?”藍天翔彎腰撿起一塊木片,說著就走回了桌邊。
“什麼意思?”羅悅皺眉:“你撿個破木塊做什麼?”
“當然是給他做個身份證明了,不然彆人怎麼知道他是誰啊?”藍天翔說著,便用燭火在木塊上烤了“我是采花賊”五個字出來。
隨即,他用淫賊的腰帶將木塊係牢,掛在了采花賊的脖子上,繼而一把抓住采花賊的頭發,直接就把采花賊給拉出了羅悅的房間,展開輕功,拽著采花賊的頭發,便飛出了客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