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個大雜碎,真是欠收拾!”羅悅一臉陰冷,說著邁步走向勾錦程。
“你……你想乾什麼?”勾錦程心膽劇顫,身子不由後退:“彆……彆過來!”
“哼,看你那慫樣兒,真是個孬種!”羅悅一臉鄙視道:“說吧,這事兒怎麼處理?”
“處……處理什麼?”
“廢話!本小姐之前警告過你,再敢為非作歹,我剝你狗皮!你個大雜碎,當時可是發誓保證過的,怎麼,這就忘了?”
“放你娘~的狗屁!”躲到大嘴叉子男身後的勾錦程,覺得自己安全了,登時膽氣就壯了起來:“你個小賤人,少他娘胡扯八道!老子給你發誓保證?哼,真是笑話!”
“果然言而無信!”羅悅冷冷道:“既然你個大雜碎不認賬,那本小姐也沒話可說,隻能扒你狗皮、抽你狗筋了!”
“你……你敢!”
“本小姐當然敢!”
“放肆!”勾錦程厲聲道:“竟敢當著我老大和眾兄弟的麵如此囂張,真活膩你了!”
“哼哼,真是笑話!”羅悅一臉不屑,揮手一掃勾錦程帶來的眾人,冷然道:“一群酒囊飯袋,能奈我何?哪個雜碎活膩了想投胎?立馬給本姑娘上前一步,我這就送他下去見閻王!”
“老大,你看到了吧,這小賤人夠囂張吧?”勾錦程很是氣憤道:“她竟敢不把你放在眼裡,她這是在挑戰老大你的權威!故意讓你在眾兄弟麵前丟人!你快給她點顏色看看,讓她個騷貨知道知道你的厲害,也讓這兒的人都瞧瞧老大你的本事!把她個小**打爛,看以後誰還敢不怕老大你!”
“哼,女人太囂張,注定爛褲襠!現在你威風,等會兒上了床,看老子怎麼讓你哭爹喊娘叫爺爺!敢不把老子和老子的兄弟放在眼裡,看來真是**得可以,下麵癢壞了吧?嘿嘿,彆急,你放心好了,我們這麼多兄弟,等會兒保證讓你爽上天!”大嘴叉子男一臉淫邪地說著,揮手朝他身邊一個手拿大刀、胡子拉碴的家夥與一個手提板斧、黑不溜秋的壯漢一指,冷然道:“陶鐵軍、師大利,你們兩個,去把這個騷娘們兒給我拿下!一定記得,老子要活的!”
“沒問題!”
“老大你放心好了,這麼漂亮的小娘們兒,兄弟我可從沒見過,好不容易遇上,不將她給睡過癮了,我怎麼會舍得剁了她呢?”
陶、師二人說著,大步邁開,徑直走向羅悅。
“找死!”羅悅早被氣壞了,猛一攥拳,就要動手。
然而,不待她出招,觀察陶、師體貌與動作,覺得這兩個家夥不簡單的藍天翔,卻出了聲:“大姐,小心點兒,這兩個雜碎,比剛才那頭蠢熊強悍!”
“那最好不過!本小姐最喜歡和厲害的混蛋動手,打起來過癮,贏了有成就感!”
“哼,既然想玩,那老子就陪你走幾招!”陶鐵軍說著,大刀一掄,悍然劈向羅悅。
與此同時,師大利也掄起了斧頭,凶狠地對羅悅發動了攻擊。
羅悅不敢大意,因為她信任藍天翔,既然他說這兩個混蛋厲害,那這兩個雜碎就肯定不是草包,不認真對付,怎麼能行?
羅悅精神高度集中,腳步一錯,雙掌左右開弓,急速攻向對手。
登時,三人鬥在一處。
陶、師二人的功夫真不弱,配合也默契。
不過,羅悅跟隨藍天翔多日,高妙的招式可沒少學,雖然使得不純熟,卻也很有威力,不容小覷。
因此,二三十個回合過去,陶、師二人並沒能在羅悅身上占到什麼便宜,反而被羅悅攻得有些手忙腳亂,頗為狼狽。
“他娘~的,還真有點本事!”大嘴叉子男看羅悅厲害,覺得陶、師二人未必能將她拿下,於是便朝他身邊一個手握鐵棍和一個手拿利劍的家夥一指,命令道:“戴冕、吳飛,你們兩個去幫他們一把!”
“是!”戴、吳一聲應答,隨即掄動兵刃,加入戰團。
登時,赤手空拳的羅悅,就有點吃不消了。
“欺負人嘛這不是!”酒翁有些看不下去了,打算出手幫羅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