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瞬間,她怒了,心肺欲炸!
“狗東西,想毀我容貌,真是該死!”羅悅恨極了使槍那廝,全身顫栗,咬牙切齒,一晃手中菜刀,瘋了一般撲向使槍人。
“你找死!”使槍人長槍一抖,槍如利箭,嗖然刺向羅悅。
羅悅登感危險,一下清醒過來,知道長槍威猛,不敢硬接,急忙閃躲。
結果,羅悅躲得很是狼狽,不過有驚無險,並沒受到傷害。
使槍人手持長槍,一臉不屑:“哼,就這三腳貓功夫,也想阻擋本少爺,真是可笑至極!”
“哼,說的沒錯,真是太可笑了!”羅悅知道自己不是使槍者的對手,差太多了,根本打不過,不敢貿然攻擊,橫刀當胸,小心戒備,打算拖延時間:“狗東西,真卑鄙,竟然趁人睡覺偷襲,無恥!”
“好你個賤人,竟敢罵少爺我,你真是活膩了!去死!”使槍人一抖槍杆,挽出一個大大的槍花,手往前一遞,槍頭一下就罩住了羅悅周身多處要害部位。
羅悅急忙閃躲,同時揮刀格擋。
然而,菜刀就是菜刀,太差勁了,一觸槍刃,直接就被分成了兩半,若非她躲避還算及時,可就不是外套被刺破了,胸口必定噴血。
“可惡!”羅悅氣壞了,恨不得將使槍人給生嚼了,可她卻無計可施,連罵人都沒工夫,因為使槍人根本不給她機會,手中長槍挑、刺、撩、掃……一招接著一招,迅猛異常,極其狠辣,她不得不全力躲避,一絲不敢分神。
攻擊一波接一波,一波更比一波強!
羅悅感覺壓力山大,拚命躲閃,手忙腳亂,滿地翻滾,衣衫襤褸,蓬頭垢麵,真是狼狽極了!
“老子不陪你玩了!賤人,去死吧!”使槍人沒了戲耍羅悅的興致,猛然加速,抖槍就要結果了她。
羅悅無力再躲,心道我命休矣!
可就在長槍要刺中她胸膛之際,酒翁一把就將酒葫蘆砸向了使槍人:“狗賊,去死!”
酒葫蘆呼嘯,氣勢非凡,很是有點恐怖。
使槍人不敢以身承受,急忙揮槍砸向酒葫。
刹那,葫、槍相碰,當的一聲巨響,酒葫直接被崩飛,而使槍人卻覺手臂一麻,長槍差點脫手。
與此同時,酒翁揮拳朝使槍人砸來,使槍人猝不及防,被擊中,差點一頭栽倒。
“可惡!”使槍人氣壞了,心中竄火,一咬牙,揮槍砸向酒翁:“狗雜種,你給老子去死!”
“想要老夫的命?哼,隻怕你的功夫還不到家!”酒翁一臉不屑的說著,攻擊更加迅猛起來,當然,他這是在強撐。
“垂死掙紮!你個老雜碎,本少爺看你還能接我幾招!”使槍人大罵著,陡然將攻擊速度加快了一倍有餘。
酒翁登覺壓力山大,吃力非常,不過卻還是一臉不屑,全力攻擊:“能接幾招?哼,就你這樣的小畜生,老夫累死你十個八個,那還不是輕而易舉!有能耐,儘管使出來,老夫讓你死得心服口服!”
“好你個老雜碎,真是囂張!今天,本少爺要不把你大卸八塊、刺一千個血窟窿,你就不知小爺有大的本事!”
“少耍嘴皮,有能耐你卸卸看!”
“哼哼,既然這麼急著投胎,那小爺我這就如你所願!”使槍人再提速度,狂攻。
這下,酒翁可扛不住了,隻能躲避,情況凶險極了。
見此,羅悅心急如焚,但她本事有限,真幫不上忙,她好希望藍天翔能去助酒翁一臂之力啊,可當她看向藍天翔的瞬間,希望即刻破滅。
因為,藍天翔的情況更加不妙,他已變成了一個血人,他的對手每次出招,他身上都會有鮮血噴濺,從天空打到地上,再從地上打到空中,藍天翔一直在灑血,真真是命懸一線。
羅悅急壞了,她的那顆心,簡直就要從胸前中蹦出來了。
“啊——”羅悅瘋了一般,大叫著撲向藍天翔的對手。
然而,不待她撲到,藍天翔就急忙喊了起來:“大姐,不要過來!”
可此時的羅悅,一心隻想殺了藍天翔的對手,對藍天翔的話置若罔聞,繼續前撲。
藍天翔大怒:“彆過來!快滾!滾開!”
“哼哼,自己都顧不上,還有心管彆人,真是可笑!”藍天翔的對手冷冷地說著,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好幾道長長的口子。
藍天翔疼壞了,卻顧不上,急朝羅悅怒喊:“羅悅,你要想我死,你就過來吧!”
聞言,淚如雨下的羅悅登時止步,隨即看了藍天翔一眼,毫不遲疑,轉身狂奔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