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天翔一個栽歪,差點栽倒,鄧猛的師姐那一掌真不輕,他的五臟六腑都快給拍碎了,氣血上撞,幾欲奪口噴出。
“咕嘟!”藍天翔強行將湧入嘴裡的鮮血咽下,長槍拄地,一臉不屑地看向鄧猛的師姐:“妖女,你不是要殺我嗎,跑什麼?接著來啊!”
“老雜碎,我饒不了你!”鄧猛的師姐咬牙切齒,撕扯自己的衣擺包紮傷口,眨眼包好。
而藍天翔,卻沒管自己的傷口,不是他不想包紮,而是他站都快站不住了,哪兒還有那氣力!同時他也怕自己一動會栽倒,隻能全力抓著槍杆,穩住自己的身子。
很快,鄧猛的師姐包好了自己的傷口,一臉謹慎的盯著藍天翔,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,貌似還要打。
這下完蛋了!
藍天翔知道自己快不行了,他想最後嚇嚇鄧猛的師姐,希望能將她給嚇跑。
心念至此,他猛一咬牙,抓起斷魂槍,一指鄧猛的師姐,冷冷道:“包紮好了嗎?包紮好了的話,本少爺可開打了哦!嘿嘿,今天我要將你紮成篩子,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!看槍!”
話音未落,藍天翔抖槍,作勢就要殺向鄧猛的師姐。
鄧猛的師姐急忙後撤,同時將烏笛橫在嘴邊,急吹起來。
即刻,刺耳的笛聲傳出,猶如實質的音波嗖嗖撞向藍天翔,氣勢驚人,速度快極。
藍天翔想躲,卻沒能躲開,直接被一道狂猛霸絕的音波擊中胸口,口噴鮮血,身子翻滾倒射而去,於兩丈之外砰然摔落在地,差點當場暈死。
“好厲害!”藍天翔掙紮著爬起。
可還沒等他站穩,又是一道音波嘭然撞在了他的胸口上,再次將他給撞飛了兩丈多遠。
這下,摔得更狠。
藍天翔一口鮮血噴出,身子登時抽搐起來。
“小羽!”羅悅撲向藍天翔,一把將他抱在懷中,淚如雨下:“小子,你……你怎麼樣?你告訴我,要緊嗎?哪兒疼?”
“哪兒都疼!”藍天翔咳了兩口血,急迫道:“彆管我,快走!快……叫……叫大家走!走!快走……”
“想逃?哼哼,做夢!”鄧猛的師姐一臉冷笑,掃視四周:“敢跟我靈狐媚作對,我讓你們全都不得好死!”
“妖女,休得猖狂!”醉翁一個閃身擋在令狐媚身前,隨即朝周圍眾人一揮手:“老夫擋住她,你們快走!快!”
“你擋住我?哼哼,真是可笑!不自量力,去死!”令狐媚一臉不屑,說著吹了聲笛子。
登時,一道音波嗖然衝向酒翁,酒翁根本沒反應過來,就被音波凶狠地擊中了心口,直接被撞飛了。
瞬間,酒翁摔砸在地,噗的噴出一口鮮血,直接暈死了過去。
“哼哼,就這點本事,還敢大言不慚,真是可笑!”令狐媚說著,揮笛子一掃周圍眾人:“不想生不如死的話,就自裁吧!”
眾人絲毫不懼。
羅家辦事處的管事一指他身邊的三個壯漢:“你們,快帶上小姐、少爺和酒前輩離開!其他人,跟我上,死也要攔住她!”
話音未落,管事一揮刀,毫不猶豫,悍然殺向令狐媚。
“好一個忠心的狗奴才!”令狐媚說著,猛然吹響笛子。
登時,一道音波激射而出,嘭就擊中了管事,管事直接被撞飛了,落地暈死。
幾乎與此同時,其他殺向令狐媚的人皆被音波擊中,倒射四方。其中,幾個功夫低微之人直接爆體而亡。而打算帶藍天翔、羅悅與酒翁離開的三人也被擊中了,重傷倒地。
“好久沒拿人練習曲子了,手法都生疏了呢!雜碎們,今天,你們走運了,本姑奶奶要拿你們重溫一下我的絕技!好好享受吧,滋味兒絕美!啊哈哈……”令狐媚一臉陰冷,抿嘴吹起笛子。
登時,羅家辦事處的那些人,便一個個手舞足蹈起來,隨著笛聲做著各種動作——瞪眼睛、摳鼻孔、伸舌頭、揪耳朵、折手指……完全身不由己。
“哈哈……既然筋骨都活動開了,那就來點激烈的吧!”令狐媚說著,換了一個曲調。
登時,眾人便一個個怒目圓睜、咬牙切齒、揮舞著手中的兵刃,就仇人似地互相砍殺起來,瞬間便有幾人被自己的同伴殺死,屍首也被分成無數塊,然後被剁成了肉泥,場麵之殘忍,簡直不堪入目!
而令狐媚卻很是興奮,拍手叫好:“就是這樣!做得好!剁!剁剁!給老娘繼續剁!”